外,如果把之前路过的彩池看成是“小桥流水人家”那样安然唯美的意境,那么这处动人心魄的瀑布则给人一种“北风卷地白草折”的慑人气势。
老吉看着大伙有些目瞪口呆,笑道:“这里是珍珠滩瀑布,前面就是珍珠滩了。”
我想起了小开的话,问道:“老吉,这珍珠滩有珍珠吗?”
老吉笑呵呵地指着谷底的位置说道:“这就是有,你敢下去捡嘛!”
就着眼前的景色,大家原地休息了片刻。贾泉这一路精神头很足,这点我倒有些佩服他。贾泉曾经说他因为科学研究的需要,少不了天南海北的游dàng,因此对于长途跋涉见惯不惯。当我们问他具体是做什么科学研究的,他只是说有关于动植物的,具体的研究内容则含糊带过,反倒轻蔑告诉我,即使说给我听,我也不会懂。
半晌,罗总问道:“老吉,这里到原始森林里还要走多久?”
老吉坐在布满苔藓的树桩上,思索了片刻道:“晚上肯定会到的。”
贾泉狐疑道:“中午到不了吗?”
老吉笑道:“想要中午到达,除非前面是柏油马路了。”
罗总径直起身,对沉思中的贾泉道:“小贾,咱们过去看看那边的风景,一路上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贾泉点头赞同,又从背包中把望远镜拿了出来。他俩大概是到前面探路,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小开似乎觉得有些无聊,坐到吉祥旁边问道:“老吉,你昨天的说的水蚂蚱,真的有那种东西吗?”
吉祥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嘛,叫做信则有,不信则无。其实我倒没有真的见过,都是听族里的老人说的。”小开听完悻悻不语。
吉祥看似年老体衰,不过他的眼睛里总是精光闪闪,不像是省油的灯。
我望着远处出神,小开问道:“阿健,想她了吗?”我捡起一块褐色的石块用力扔进深谷,没有听见回音。
虽然早已没有的小雪的消息,但我不相信她会以这样的方式离我而去。
老吉双手抱膝,似乎感到无聊,问道:“小开兄弟,罗教授他们是做什么研究的呀?”
小开说道:“不知道,早知道这么辛苦,我就不来了!没办法,谁让咱们在人家手下打工哪?”
老吉附和道:“对!就那两个袋子可够分量的。”
提到这两个袋子,小开不禁满腹牢骚:“谁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科研嘛!也许是显微镜,也许是一些仪器也说不定。”
远远地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罗总和贾泉回来了。
吉祥合上双眼,好像在装作睡觉。
罗总走到近前,声音慷锵有力道:“大家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前进吧!”稍微恢复些了体力,我们几个都从地上爬了起来。
从山上下到山底后,我们沿着一条悠长的河道前行。好在周围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减轻了困乏之感。
时值炎夏,中午阳光正盛,但山间凉风习习,如丝轻抚。中间休息了一阵,我们慢慢地走到了河道的尽头。
放眼望去,绿树成群。五彩斑斓的枝叶肆意绽放,或高傲的迎风舒展,或娇媚状含羞低垂。形状各异的彩叶密密匝匝的簇拥在一起,似情人般轻捧着一弯柔和的池水。
那池水在地质的影响下,形成了翠绿,宝蓝,柠檬黄等瑰丽的色彩,更让人惊叹的是,池中的沉木,甚至底层的沙砾依然清晰可见。黑褐色的沉木三三两两的堆积在一起,经过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沉睡,它们似乎在池水的召唤下渐渐苏醒,沉木旁边细腻的水草jiāo错缠绕,形成一道道绿色的倩影。
我和小开忍不住驻足观看,小开啧啧称奇道:“真美啊!再厉害的网络游戏也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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