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部落敢对朝廷开办的学校无礼。
噶尔丹偷鸡不成蚀了一把米,威望再次大跌,这些年,准噶儿部的日子过得越好,各个贵族头领对大明的忌惮则越大,一旦得罪大明,现在的生活又要陷于以前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里,无论是贵族还是普通牧民,谁也不愿过以往那种没有保障的日子。
正因为如此,大明对于噶尔丹这个忠顺王也越来越不客气,哪怕是一个普通文官也敢和噶尔丹平等对视,有时甚至直斥其非,噶尔丹也不得不隐忍。
“阿奴,我这个大汗当得太窝囊了,有时候我真想不顾一切,与汉人拼个鱼死网破。”
噶尔丹说这话更象是赌气,阿奴知道自己丈夫的隐忍功夫,只是柔声劝解,半响之后,噶尔丹重新振作起来,传下命令,召集军队,准备作战。
虽然噶尔丹对于大明皇帝的旨意有很大抵触心里,但收复乌拉尔山以东之地对于准噶尔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噶尔丹还是决定遵旨而行,其实就是对准噶尔部没有好处,噶尔丹此时也没有勇气违旨。
在平顺王的汗帐内,面对大明钦使时同样一幕出现,胡人可汗如同一只忠犬一样伏在地上聆听着大明天子的圣旨,当圣旨念完,策妄阿拉布坦口颂万岁后起身,对大明钦使依然恭恭敬敬。
与噶尔丹表面尊敬不同,策妄阿拉布坦是发自内心的恭敬,他当然明白,若没有朝廷支持,他别说与噶尔丹平起平坐,早就被噶尔丹找机会宰了。
“对于皇上的旨意,平顺王不知有何意见?”传旨钦差,礼部郎中丁少农脸带笑容的道。
若说对噶尔丹打压多于怀柔,对于策妄阿位布坦,朝廷则是怀柔多于打压,不论是商人还是大明的文官,对于策妄阿位布坦明显比对噶尔丹更客气。
“丁大人客气了,小王对于皇上旨意一自然是遵从,如何敢有意见?”策妄阿拉布坦几乎是拍着胸膛,又迟疑了一下才道:“只是小王兵力不如噶尔丹,不知此知出兵,该听谁的?”
“平顺王不必担心,除了噶尔丹,大明会派出定北伯一同出征,平顺王只需听从定北伯的军令即可。”丁少农笑着答道。
“那小王就放心了。”策妄阿拉布坦脸上犹豫已然消除,对于自己这个王爷听从一个伯爵的指挥心中完全没有丝毫障碍。
弘光二十六年七月,由杜小山所领的五千明军与噶尔丹、策妄阿拉坦所领的各自二万蒙古军队在科布多会师,大明军队一身鲜艳的红色,骑在高头大马上,白色的翎羽随着微风轻轻颤动,显得威风凛凛。
噶尔丹、策妄阿拉布坦所领的蒙古军队也不差,他们一半人换上了大明卖给的火qiāng,全身着甲,但从外表看,比明军还要威风,只是这些甲胄对于大明的步qiāng来说完全没有防御作用,只增加负重而已,蒙古人非要着甲,大明自然也不好阻止。
或非,看到没有着甲的大明士兵,蒙古人可以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简短的会议后,杜小山拨出长剑,向着西伯利亚的方向一指:“出发!”
数万大军拨营而起,对着西伯利亚方向滚滚而去,为了防止噶尔丹和策妄阿拉布坦两人产生摩擦,杜小山命令噶尔丹和策妄阿拉布坦两人分据一路,而杜小山自己作为中路,大军分三路对西伯利亚的俄罗斯据点发动进攻。
此时俄罗斯在叶尼塞河以东据点都被大明拨除,西伯利亚有三分之二领土已归大明统治,俄罗斯在西伯利亚的据点全部分布在乌拉尔山脉以东和叶尼塞河以西地区,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分布着俄罗斯大大小小上百个据点,这些据点人数最多的上万人,最少的只有百十来人。
俄罗斯欧洲部分的动乱,客观上加强了西伯利亚的力量,不少在欧洲活不下去的农民,主动翻过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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