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镜向前看去,城中罗刹人已经开火,炒豆子般的声音响起,正在冲锋的蒙古人就象是麻袋一样,一个个从马上栽下。
巴根正是冲击在最前面的一名蒙古人,他今年刚二十岁,家中还有两个哥哥,在他的记亿里,以前在蒙古草原时全家只能穿永远带着膻腥味的皮袍,煮东西时还要向邻居借铁锅,烤ròu时舍不得放盐,好在两位嫂子勤劳,家中到不至于挨饿。
自从搬到哈萨克草原后,情景改了过来,汉人商队将他们所养的牛羊源源不断的收购,换来了各种精美的中原物品,两名嫂子穿上了精美的丝绸,烤ròu时不但放盐,还有各种香料,家中大小铁锅五六只,随便怎么用。
只是富了之后,巴根却发现他娶媳fù成了难事,他看中的邻居,漂亮的乌玛根本不愿理你,在十六岁时就跟着一个汉人商队的护卫走了,此后全家都为巴根娶媳fùcāo碎了心。
他曾偷偷的问过哥哥,当初那么穷,他们是怎么把嫂子娶回家的,哥哥告诉他,是直接从两个小部落抢来的,从此巴根就记住了,自己也要抢一个老婆。
如今城中有无数的罗刹女子等着自己抢回去,正是怀着这样的目的,巴根一马当先,看到前面突然出现的胸墙时,巴根慌乱起来,他想拨转马头,只是来路狭小,后面的骑兵都要挨着他的屁股,根本无法转身,看到身边人一个个被罗刹人的火qiāng击杀,巴根只急得哇哇大叫。
“砰!”一颗子弹shè进巴根的胸膛,巴根的叫声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胸前的大洞,嘴里含混不清的道:“进城,抢婆娘!”一头从马上栽下。
“快,吹角,退兵!退兵!”策妄阿拉布坦情知自己手下中了罗刹人陷井,急得大叫。
“呜!呜!呜!”
退兵的号角终于吹了起来,正急着进城的蒙古士兵茫然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情不愿的拨转马头,等到他们都掉头后才发现前面进去的同伴好象有一点不妙,没有一个人出来。
罗刹人的qiāng声渐渐停止,在塌陷的城墙与罗刹人胸墙中间,横七竖八的躺着近百名蒙古人马的尸体,让人看得有点惨不忍睹。
两名下令冲锋的蒙古贵族被押到了杜小山和策妄阿拉布坦的面前,看着这两名押过来的贵族,杜小山眼神变冷,问道:“谁下令让你们出击了。”
这两名准噶尔贵族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大声求饶起来:“定北伯,我们只是立功心切,还望饶恕我们一次。”又连忙向策妄阿拉布坦发出哀求的眼神,希望大汗能帮他们讲话。
这两人都是自己的得力支持者,策妄阿拉布坦有心保全,只是没等他说话,杜小山的手向前一指:“哼,饶你们的命,那些人命又怎么办?”
意识到杜小山的杀心,一名贵族强硬起来,道:“定北伯,我们是蒙古部,你无权处置我们。”
糟糕,听到此人如此说话,策妄阿拉布坦心中格登一下,连忙喝骂道:“混蛋,定北伯是主将,如何不能处置你们,还不向定北伯道歉。”
杜小山摆了摆手,道:“不用了,平顺王,你也听到了,若不处置两人,本座如何再指挥全军作战,来人,将两人拉下去砍了。”
策妄阿拉布坦哑口无言,只得看着数名明军将两名贵族拉下去,不一会儿,两个人头已经送到,杜小山重申了一遍战场纪律,看到两个贵族的人头,原本有些散漫的蒙古骑兵顿时凛然。
“轰!”
大明火pào阵地重新传来响声,数轮之后,城墙的塌陷处扩大不少,而罗刹人暴露出来的胸墙也有遭到打击,产生了数个缺口,火pào才停止了shè击。
“上”
在杜小山的命令下,蒙古士兵从马上改为步行,端着步qiāng慢慢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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