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4 章(第1/4页)  1944-1948我的战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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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叫,我们是学生兵嘛。

    我们三个就从一连被调到二连,卓干成跟我还在一个班,当步qiāng手。到二连我也是如此,二连连长段吉升是南京人,黄浦十五期的。黄树开后来回香港了

    实际上并不怪连长,发下来的那点钱就买不来菜,东西贵嘛。当时没明白这个道理,就寻思我们为什么是咸水?就是你们贪污了、克扣了。教导营的这些军官一般很开明,都是黄埔军校出来的,一看这些学生不好管,除了打仗、训练以外,生活问题不怎么管,都是让学生自治,大家都是学生出身,不像对普通士兵那么严厉。

    后来没辙了,就成立学生教导营伙食委员会,第一次选举的时候,大家说黄耀武敢干,让他干,我就当了第一任委员。

    后来一说选伙食委员,大伙就喊黄耀武、黄耀武,结果我连任五届,一般是一个月重选。

    我这个伙食委员真给大家想办法,把发下来的黄豆通通挑着,找老百姓的豆腐房磨豆腐改善大家伙食,没有工钱给人家,就给他黄豆。

    第二节 咸盐水就饭(4)

    当时在二十二师,除了我们学生教导营,没有一个连队是有伙食委员的,都是特务长、军需上士管,后来到东北都有了。

    部队的供应规定一人一天一斤半米,司务长领完了,过秤,jiāo给伙食委员,伙食委员指挥伙夫做饭。假如一个连名义上有一百七十六人,实际是一百六十五人,我这个伙食委员就领一百六十五人的份,剩下那十一份哪儿去了,我不管,我们自己是够数了。连长说我们实际有一百六十五人,我没少发一份伙食。他把那十一个名额的伙食扣下来吃空缺,谁也不能管,他没克扣任何人的,吃的是空缺,这个问题廖耀湘是默许的。

    在东北我当指导员参加九兵团政工学习班时,廖耀湘给我们讲话就谈过这个问题:“连长有家,得养家糊口吧,他哪来的钱啊?发的钱不够养家,吃几个空缺可以。”

    连长和连长也不一样,有些连长开明,给下面一个排长吃一个空缺,排长的花销就富裕点儿,吸个烟什么的,一个月四十五斤米,卖掉也顶点儿事,多一个人的薪水总比没有强。有些连长就不行,有空缺自己都留下,谁也不给,这样的一般都是打昆仑关的老兵,他本来就穷,熬上连长不容易,这回就狠狠把住。黄埔军校下来的就不是这样,让大家都有点儿。

    日军先是在雪峰山东坡得手,开始向西下坡,冈村宁次下令,非要把芷江拿下来,芷江机场起飞的飞机能够zhà到日本本土,对他们威胁太大。王耀武四方面军的三个军,就玩命地打,又把他们顶回去了,阵地反复争夺。其中有一个军打得不是那么理想,速度慢点,就计划让廖耀湘上前接防把那个军替下来。

    我们上来了,但他们不jiāo防,不服气,怎么就你新六军能打啊,我不能打啊?我们只好在后面等着,这一等不要紧,他们伤亡更大了。他们较劲儿啊,怎么的,瞧不起我?我打不下来,就得你们上?冲,给我上。结果越冲伤亡越大。

    这场战役,我印象挺深,因为我几乎到了前沿了。

    我们每天早上固定磨豆腐,黄豆一拿来就去磨豆子,我连一碗豆浆都不带喝的,这是大家公用的,不能动。但这天因为部队向前接防,附近没有磨豆腐的,我这个伙食委员必须到前面找豆腐房,越往前走,越是前沿,就越是打得紧张的地方,打得紧张也得往前找。

    最后我和卓干成找到一个地主大院磨豆腐,这个地主是黄埔十二期毕业的,退役了守着家里的田园过日子。

    第二节 咸盐水就饭(5)

    站在院子里就能看到四方面军士兵正在进攻敌人的山头阵地,qiāng声密集。由于事先没用pào火摧毁日军的机qiāng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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