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长不方便说话兄弟俩去了吸烟区点了烟吸了也无法让紧绷的神经放松兄弟俩又捻灭了烟头。
“丰年的情况医生怎么说?”陈辛将熄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心弦再次紧绷。
“情况不好下了伤危通知”陈捷声音带着点嘶哑以及说不出的黯然:“医生说脑袋受了重创严重脑震荡腹部有伤口断了几根肋骨也伤及内腑两胳膊和腿都有断裂性骨折就算能接好百分百会留下后遗症。
还有脸也毁了耳聋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总之残疾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就看是几级的区别。
医生说伤势太重了有可能熬不过这次手术我就怕他下不了手术台。”
陈辛伸手搂住弟弟的肩膀长久的沉默过了半晌声音轻轻的:“给乐乐打电话吧!”
陈丰年伤得太重了。
他们不能抱侥幸心理。
小乐乐医术高向小乐乐求救不丢人。
陈辛和家人都不想麻烦乐清更不想麻烦表侄女小乐乐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事关陈丰年的一生他们赌不起。
“我也想过的远水救不了近火想等手术结束再看情况万一人下不了手术台乐乐来了也是独增伤感。”陈捷垂着头心头沉痛。
“莫担心乐乐说了丰年是个坚韧的孩子他一定能挺过去的。”陈辛用力的搂了一下弟弟的肩膀坚定自己的建议:“我们联系乐乐吧宜早不宜迟她赶过来也要一定的时间。”
“好。”陈捷沉默了一下听了哥哥的建议。
弟弟情绪低落陈辛觉得弟弟打电话可能说不清他等弟弟把手机解锁拿来自己代替弟弟给小乐光打电话。
当他的电话打通时窝在知味书斋的乐小同学笔走龙蛇似的奋笔疾书当手机铃声她第一反应不是看手机而是把一笔画到底。
一笔到位再寻找手机。
找到扔罗汉榻上的手机看来电显示是小表伯父挺奇怪的舅爷爷家那边的大人们非常克敛守规他们每逢节日互相致关心的问候也是打她家老爸的手机。
无事不登八宝殿电话直接打她这里来了说明有事。
她猜着小表伯父找他估计是熊孩子又作妖了想让她给熊孩子来堂远程教育课所以没有迟疑接听了电话。
陈辛打通电话就等着当有人接了听到一声清脆甜糯的“表伯父”喉咙不由得就硬了:“乐乐我是大表伯父陈辛我……也知道你忙可没办法了不得不打扰你你表弟陈丰年被人打成了重伤在医院抢救有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他不打电话的时候还能挺着打通电话就挺不住了说着说着一条大汉已是更咽难成声。
“陈丰年被打了?”乐韵差点怀疑耳朵有毛病听错了她以为陈丰年又犯倔不肯努力学习或者又出现了严重偏科的征兆没想到听到的却是重伤的消息。
她叫陈丰年熊孩子只是因为他偏科听不进家长的话有在偏科的路一条路走到黑的架式。
实际上陈丰年不是那种不懂事的熊孩子他喜欢球类运动却又文静秀气并不是不学无术爱惹事生非的那种捣蛋熊孩子。
那么乖的熊孩子被人打得可能下不了手术台那得多大的仇恨?
乐韵下意识的问了那么一句立即又问:“表伯父你们在哪个医院?你发地址给我我立即赶过去你们请医院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陈丰年一口气!”
陈辛听到小乐乐不用他说请她已经当即决定赶来湘南眼眶发热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来不及说其他话那端挂了电话陈辛捧着手机看了一眼当电话打通时就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弟弟扯出一丝笑:“莫怕乐乐说她会赶来!”
陈捷抓着哥哥的手臂唇紧抿着手也掐得很紧只是点头。
陈辛安慰弟弟一句将医院名称和详细地址发给乐乐。
兄弟俩看到信息发送成功又是长久的沉默直到有人来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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