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主,全是利益结合。反正和谁结都是结,我就没反对。”
他的话让我疑心消了一大半,豪门联姻的确如此,不需要感情,只要利益。但我还是有疑问:“既然如此,那当初为什么看我摔了你相框,你那么紧张?还差点……”想起那天他充满杀意的眼,我不禁顿住话,“还差点掐死我。”
最后这句我说得既轻又快,说完就别开脸,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很闷。
楼少棠沉默了2秒,失笑出声,扳过我脸面向他,“老婆,你记性能不能别这么好?”轻捏了捏我鼻尖,“这事我都忘了,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看他笑得一脸拿我没辙的,好像是我无理取闹,要跟他翻旧账似的,我没好气地说:“废话!要那天你再狠点,估计我早没了。”
我一点不夸张,那天他真是对我下狠手的,若不是他突然收手,我现在哪还真难说。
意识到我似乎又要气上了,楼少棠赶忙把我搂进怀里,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那天发什么神经会对你那样,估计是鬼上身了。”
他的话让我疑心消了一大半,豪门联姻的确如此,不需要感情,只要利益。但我还是有疑问:“既然如此,那当初为什么看我摔了你相框,你那么紧张?还差点……”想起那天他充满杀意的眼,我不禁顿住话,“还差点掐死我。”
“……”
话落,不容我拒绝,翻身将我压到沙发上,迅速把我毛衣推到肩膀上,俯首轻咬柱我峯尖上的红逗。
见他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又想他今天受了这么多委屈,我便没再追究,都是些不愉快的往事,的确不该重提,刹风景。于是压住气,撇撇嘴,问他:“药箱呢?”
“抽屉里没吗?”他疑惑,走到抽屉边,刚要拉抽屉看,我说:“没。”
一个男人一直保留着妻子以外的女人照片说明什么?
他收回手,想了想,恍然道:“哦?我放到书架下面的柜子里了。”说着,走向书架,打开其中一个柜门拎出药箱。
我让楼少棠坐到沙发上,打开药箱,把碘酒倒在药棉上,随即往他脸上的伤口处一按,楼少棠立刻痛嘶了声,“老婆,轻点轻点。”
“轻?”我眉一挑,揶揄他:“打架的时候不是廷猛的嘛,跟不要命似的,这时候喊轻。”话虽这样说,但我还是心疼,按压药棉的手即刻轻了几分。
我让楼少棠坐到沙发上,打开药箱,把碘酒倒在药棉上,随即往他脸上的伤口处一按,楼少棠立刻痛嘶了声,“老婆,轻点轻点。”
其实这次他没认真和乔宸飞打,我猜应该就像他说的,是看在乔宸飞为了替我出气的份上他才手下留情。不过乔宸飞是下狠手的,所以他的伤比乔宸飞要重。
楼少棠颇显委屈地说:“还不是因为你。”
想想他说的没错,我叹口气,“你和宸飞能不能别再斗下去了,你们到底是兄弟。”
听我这么说,他一改刚才的傲娇,面露阴沉,语气又恢复成对待劲敌的冷酷,“现在是他要跟我斗,我没理由坐以待毙。”
我皱眉,这两人的死结太多,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开的,可我不愿看到他们互相残杀,不愿他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乔宸飞我是劝不了了,只能劝楼少棠,“老公,那你答应我,如果他不惹你,你也不主动惹他,好吗?”
楼少棠沉默地看了我片刻,点点头。
我勾勾唇,收起药箱。
他拉住我手,嘴角牵起抹黠笑,“老婆,我这么听话,是不是该有奖励?”
见他跟讨糖吃的孩子似的,我失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下,站起身。立刻又被他拽住,拉坐到他腿上。
“就这?”他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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