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一脸待宰割模样的求饶的男人。
余颖愣了愣,看着我,一脸茫然的。
我朝楼少棠看眼,他也正看着我,从他表情来看已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是啊,他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是多么了解我。只要不是我刻意掩饰或伪装的,我内心在想什么他都能轻易洞穿。
看余颖还没想明白,我冷冷一笑,“你不是求我原谅嘛,那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去做?”
余颖似是戒备的蹙了下眉,但也自知无路可退,她别无选择,于是点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做的到。这事对你来说太小儿科了,而且你特别喜欢。”
这里比之前我自己装潢的更考究、更华丽,档次更高。
可能是我笑得挺不怀好意的,余颖显得有点怵,咽了下口水,问:“是,是什么?”
“你不是喜欢做别人嘛,那么就把你整成他的样子,怎么样?”我抬起手,指向跪在她边上的,那个已是一脸待宰割模样的求饶的男人。
“你错在哪里?”我冷睇着她,她化得犹为精致的妆容已被哭成了大花脸。
余颖惊得脸瞬间失去血色,整个人像被雷劈到,生生定在地上。
楼少棠对媒体们做了个手势,他们马上放下照相机。
不过几秒功夫,她就很快反应过来,“不,不,涂颖,求求你!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
看她吓得浑身发抖,狂摇头,如死到临头般的,就差尿裤子了。我嗤笑,刚想伸出手拍拍她脸,可见她这张整得与我太过相像的脸,马上就打消了念头。
“看你吓的。”我双手抱胸,勾唇,一派调笑的。
是啊,他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是多么了解我。只要不是我刻意掩饰或伪装的,我内心在想什么他都能轻易洞穿。
我真是吓她的。尽管我恶心厌恶她到极点,但还不至于对她狠绝到这个地步。她之所以整成我的模样,又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也是出于对楼少棠的爱,只是这些做法都太过卑鄙无耻。如果真教训她,让她整成那个男人的模样,估计她会自杀吧。
听我这样说,余颖似是看到了希望,眼泪虽还流着,但恐惧的神情已是敛去不少。
“你不是喜欢做别人嘛,那么就把你整成他的样子,怎么样?”我抬起手,指向跪在她边上的,那个已是一脸待宰割模样的求饶的男人。
老实说,这件事太过突然,让我临时想怎么教训她还真想不到合适的,但我也不想就此放过她。
我默不作声,脑中在思忖。
“把这张脸给我整回去。”
听见这道不带任何情感的冷淡声音,我和余颖同时一怔,继而又同时看向楼少棠。
我倒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既让她再挨刀子受罪,又让她变回原来的自己。这张与我相似的脸实在令我恶心的太久了。
他是又看出了我的心思,帮我做了决定。
他嘴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把手机放回兜里,发动车子。
楼少棠身形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寡冷的表情也和先前一样,墨黑的双眸睇着余颖,眼神冰得骇人。
跟了楼少棠2年,余颖怎会不知道楼少棠的脾性,说出的话、做出的决定谁也无法改变,除了他自己,或是曾经的我。
他嘴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把手机放回兜里,发动车子。
她一下瘫坐到地上,也不再恐惧了,就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泪眼一片空洞,全是认命的绝望,没再求饶。
“楼少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是难以置信,这都是楼少棠安排的吗?
我倒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既让她再挨刀子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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