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私助说,语气毅然决然的,视线望向海城的方向。
汪公子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毕竟是正当商人,他有些害怕了,紧张的说:“你要扣留人质?这可不行,犯法的!”
“法?”他顶弄下口腔,觉得男人的话很可笑,“你跟我谈法?”他口气讽刺,“你要做守法公民,就别再和我合作。赌船的事就算了,赌场的资金我也会撤回来。”
听出他不是开玩笑,汪公子一噎,随即窘迫的干笑了2声,“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提醒你,这事是由我出面的,要搞出什么事,我脱不了干系。”
理解男人怕惹事上身,但他还是为此极度轻蔑他,嗤鼻一笑,“放心,不会出事,只是以防万一。”
汪公子似是在权衡,沉默了几秒,说:“那好,我现在就派专机送他们过来。”
男人语气里全是担忧,他轻蔑的勾勾唇,什么也没再说,挂了电话。
汪公子行事迅速,当天半夜就将那些人送到了他这里。
那些人不知道是被他扣作人质,以为像汪公子对他们所言的是来旅游的,起初个个喜笑颜开,后来有人觉察到了不对劲。因为他将他们关在一所空置的别墅里,给好吃好喝,但没收了他们所有通讯工具,并派人严密看守,不准他们迈出门槛半步。
接到手下汇报,那些人闹事,企图要出来,他马上过去,把他们是来作人质的实情告诉了他们,那些人听后先是目瞪口呆,而后惊恐的乱吵乱嚷,怒斥他目无王法,并叫嚣着报警。
他笑他们天真,把他们的嚣闹当空气,其中一人见他如此嚣张,上来要与他拼,可人还没靠近他,就被他手下用枪打伤了腿,其余人受到震慑,再不敢闹了,乖乖的充当人质。
他舅舅也没有让他失望,第2天就对他实施了报复行动,由于他早作了万全准备,尽管场面激烈,还发生了大爆炸,他和私助却都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在他的计划中,他舅舅被炸死,他伪造了现场,以便让警察以为死的人是他,随后便带着那些人质,坐上事先秘密安排好的飞机去了大洋洲的一个无名岛。
这个地方是他2年前就已打点好的,就是为了这一天,只是那时他以为他会是带着女人和女儿,还有他妹妹他们一起。
为了坐实他的死亡,也为打消他表哥的疑心,他没有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仿佛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回海城!”他对私助说,语气毅然决然的,视线望向海城的方向。
在岛上安静栖身的日子里,他日以继夜的想念女人和女儿,为解相思之苦,他每天都拿出她们的照片看,还又写起了日记,把对她们的思念全都倾泄在文字里。
“回海城!”他对私助说,语气毅然决然的,视线望向海城的方向。
可是思念太过浓烈,才1个月不到他便再也熬不住,要去海城看她们,但被私助强行劝阻,让他不要冲动,以免功亏一篑,无奈他只能作罢。
恰逢过2天就是中国的儿童节,他退而求其次,上网给女儿订了一款芭比娃娃,匿名寄给她。
想像着女儿收到礼物后的惊喜和雀跃的笑脸,他阴郁许久的脸也终于放晴。
他猜女人一定会起疑这个娃娃是谁送的,不过按女人的性格,她不会追根溯原,所以他不担心自己的行踪会被暴露。
寄出礼物的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女人与楼少棠旧情复燃,带着女儿重新嫁给了男人,女儿还认了男人做自己的爸爸。
他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们,女人牵着女儿的手站在车旁,男人正把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后备厢,他们的模样真像温馨幸福的一家三口。
他从梦中惊醒,全身都是冷汗,心也不安的跳的飞快,不过很快就镇定住,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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