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时陷入安静,在对视了片刻后,男人开口打破窒闷的氛围,“不过说真的,你命是真硬,我还以为你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男人语气带了戏谑。
“你是不是就盼着我醒不过来?”他也又揶揄。
男人挑眉,哼笑,“你醒不醒的过来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现在,你于我的生活一点影响也没有。”
他一下噤声,浅笑的脸凝了凝。没错,不管他是否苏醒,都不会再影响到男人与女人的幸福。
房间一时陷入安静,在对视了片刻后,男人开口打破窒闷的氛围,“不过说真的,你命是真硬,我还以为你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男人没觉得刚才的话刺伤到了他,神色如常,点起一根烟,“我刚才听医生说了,你情况非常好,再疗养2周就能出院。”
他点下头,“嗯。”
男人吐出口烟圈,凝了他几秒,问:“想不想见蕊蕊?”
他眼眸豁然一亮。其实,从先前看见女人的时候他就开始想念女儿了,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去见她,女儿一定和女人一样以为他死了,如果贸贸然出现在她面前肯定会吓着她的。
看他眸光又暗下,像是看出他的顾虑,男人道:“蕊蕊不知道你的事。我们没告诉她,她一直以为你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出差。”
他说着,不由又照了下镜子。男人已快步朝病房外走。
他微微一诧,随即激动,“出去!”
男人一愣。
“你想看我换衣服?”他挑眼,笑得有几分邪坏。
男人反应过来,无声的弯了弯唇角,将烟捻灭到面前茶几上的烟缸里,起身朝病房外走,没走几步又被他叫住,“等等。”
男人转身,看眼他光倮的上身,表情不解。
“我没衣服。”他理直气壮的,把脱下的病服扔到一旁的病床上。
男人愣了愣,也才刚意识到,马上拿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让她现在就送一套男式服装到医院,风格是他一惯穿的那种。
秘书的办事效率奇高,不出20分钟就把衣服送来了。他很快换上,不知为何他内心十分忐忑,生怕自己的形象不够完美,让几个月没见到他的女儿失望,于是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男人见状讥诮道:“行了,又不是去选美,镜子都被你照薄了。”
他斜他眼,“怎么,怕我帅的盖过你,蕊蕊不喜欢你了?”
“笑话,我会被你比下去?!”男人一脸不屑,走到他边上,也对向镜子,认真的理了理头发,突然顿下手,从镜子里看着他,“对了,既然你醒了,那么该把欠我的还我。”
“什么?”他理衣襟的手顿住,也在镜子里狐疑的盯着男人看。除了这条命,他不知道自己还欠他什么。
“医药费。”男人道。
他差点被口水呛住,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男人口中说出,“这点小钱你也跟我算?”
男人的脸一本正经,不似开玩笑,“少废话,别想赖。你要不还,我保留追诉权。”
“……”他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男人竟真的跟他计较,
“行,还你。”他磨了磨后槽牙,硬气的道。手伸进口袋要去掏支票本,猛然想起他现在的身份是个死人,所有资产应该都已经继承给了女儿。
“过几天给你。”他重新理衣襟,语气难掩郁闷。
“有什么怎么会?”见他怀疑,男人不以为意,走到他床边,“就准你救我,我就不能救你?”他口气嘲弄。
男人脸依然正经,但嘴角却泄出一丝微乎其微的坏笑,“好,我算利息。”
“……”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男人。男人当没看见,有些不耐的道:“到底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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