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医院,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她的伤上,所以没有发现我,待见医生帮她处理完伤口,我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通知与海外分公司开视频会议,指名由我堂弟主持。
就这样,我堂弟被我支走,不多时她睡着了,我悄悄进了病房,掀开她衣服检查她伤口,看见原本皙白细嫩的后背被藤条抽打的皮开肉绽,我心撕列般的痛,立即拿出我带来的以前家庭医生给我的特效药膏。
在帮她抹药膏的时候,我双手发颤,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是怕又弄疼她,不敢用一点点力。我一点一点的抹,手轻的连我自己都感觉像羽毛一般,我还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这样温柔,耐心,细致以待过。
我曾经在她们之间做过一次极为艰难的挣扎。那是4年前了,当时我已爱上她,但为了扳倒我二叔,我还假意和我的前未婚妻在一起,她也还与她的初恋,我的堂弟为一对。我母亲为了稳固我在楼家的地位,与我前未婚妻合谋,谎称我前未婚妻有了身孕,我知道的时候她们已将消息公布了出去,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抹完药膏,我再也忍不住,俯首口勿上她的伤口,药膏已经渗进伤口里,所以不会影响药效,我由上而下,一寸一寸的口勿,并在每一个口勿落下的时候,在心里对她说着“对不起”。
此外,又对我做的这番鬼鬼崇崇的事调侃了一番,说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原来竟不是,是真有其事。而后,我就被她装嗔的拿棉花一般的拳头捶了一顿。
可是我知道,即使她再不介意,心里多少总是会有些失落的,于是为了弥补,我就更加倍的对她好,对她女儿好。
我曾经在她们之间做过一次极为艰难的挣扎。那是4年前了,当时我已爱上她,但为了扳倒我二叔,我还假意和我的前未婚妻在一起,她也还与她的初恋,我的堂弟为一对。我母亲为了稳固我在楼家的地位,与我前未婚妻合谋,谎称我前未婚妻有了身孕,我知道的时候她们已将消息公布了出去,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我也笑,没有反驳,继续,直到尽兴才放开她。
她眼皮颤动,像要苏醒的样子,可我一点不担心她会醒来,因为这款特效药还有安眠的功效,她最少还要再睡几小时。
正聊到宝宝胎动,恒恒放学回来了。他身影刚出现在客厅,蕊蕊便立即丢下画笔,兴奋地跑向他:“哥哥?”
口勿完,我又坐在她床边陪着她,直到天亮才走。之后的几天,我让我堂弟忙碌的连来医院的时间都没有,自己则如同这一晚,每夜都到她病房,为她抹药药,继而親口勿。我做的很小心,所以直到她出院都没有发现。
恒恒要转身上楼,被蕊蕊叫住,“哥哥?”
这么多年,他对她憎恨的态度一直没变,不论她对他怎样视如己出的关爱。我也很无奈,曾努力过许多次,软硬兼施,可就是一点不起作用。
这件事,在我和她复婚不久我就全告诉了她,当时我对她仍心存愧疚,跟她道歉,可她非但没有怨怪和指责我,反表示理解,还说我这样的抉择是对的,若换作她也会这样做,毕竟亲情更为可贵。而且,她也认为我的母亲将我养育成才实之不易,对她曾受的苦与尝到的辛酸表示同情,承诺今后待我母亲如同自己的母亲,尊重、孝顺。
我立即出声制止,心慌加之气恼令我走向他们的步子很急,有段时间没见我,我母亲很高兴,朝我迎过来,可我眼里只有她。见她下巴扬得高高,一副绝不屈服的模样,我满腔的怒气突然就消散了,觉得此时的她倔强的又可笑又可爱,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浅笑。
恒恒一如既往的嫌弃的蹙眉,不理她,身体往边上一闪,避开她,朝我母亲走去,“奶奶。”
我也不能理解,我这个儿子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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