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2天吧,这几天我有点忙。”她从后视镜里看眼正等着她回答的蕊蕊。之前我们没有实话告诉蕊蕊,她爸爸在住院,只说回法国办点事,过几天回来。
“好,我等你电话。”男人姓感磁姓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出,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被我听见。
她嗯了声,不再多言,挂了电话,随即转头对蕊蕊说:“巴巴过2天就回来了,周末你就能看到他了。”
“起来吧,‘小豆芽’饿了。”她鼻尖蹭我脸颊,语气撒嬌。
“哇?太好了!”蕊蕊兴奋的跳下后座,手攀住她的座椅,小脑袋凑到我们中间,问她:“玛芒,巴巴这次回来是不是真的就不走了?”
“起来吧,‘小豆芽’饿了。”她鼻尖蹭我脸颊,语气撒嬌。
“是的。”
她笑说,看着蕊蕊的笑脸上显现隐隐担忧。我给她递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她心领神会,报以我一个无事的微笑。
第二天,我们去拍婚纱照,因为她怀着裑孕,怕她累着,我们分了2天拍。拍完的后一天,“小豆芽”经產检确认为女孩,如愿以偿我高兴极了。她也很高兴,还开玩笑说我之前买的那些女宝宝的衣服和用品总算没浪费。
转眼到了周末,她约了蕊蕊的爸爸去他的别墅,将他们要分开生活的事如实告诉蕊蕊。
从寺里出来已是晚上9点半,将我母亲和恒恒送回景苑,我和她、蕊蕊,我们3人回城南公寓。
以为她会很晚回来,谁知才过了1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蕊蕊没闹吗?”我纳闷,从沙发上起身朝玄关走去,将拖鞋拿到她脚边,蹲裑帮她换。
“怎么会不闹。”她颇为无力的叹了声,我抬起头,这才看清她的眼红了,明显是哭过。这时,她又说:“但冯冯说越是这样越不能哄,所以我就回来了。”
冯冯是她一个做心理医生的朋友。
“那就起来弄吃的呗。”她笑容明明知道我指的什么意思,却装傻。
“哦。”我站起身,想到此刻蕊蕊的爸爸正焦头烂额的哄蕊蕊,不禁有点幸灾乐祸,“那翟靳有的受了。”
“惊喜?”她一诧,“什么惊喜?”
她吁出口气,一点没有如释重负,“是啊,也不知道他搞不搞的定。”她朝厅里去,我跟在后面,“搞不定也得搞,那是他亲闺女。”
她没再動,疑惑的看着我。
我转到裕室,搓了把热毛巾,再出来她已坐到了沙发上。我坐到她边上帮她擦脸,擦完,她又叹了口气,表情再度显出忧虑,“我真的很担心,你不知道,蕊蕊真执拗起来,翟靳都哄不住。”
“没,怎么了?”她存疑的看着我。
我把毛巾放到茶几上,握注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凉,我包緊,安慰:“现在担心也没有用,你那朋友说的有道理,早知道比晚知道好,小孩子闹不长的,过几天就好了,你就相信翟靳吧。”
我注视她,她没有一下睁开眼睛,而是緩緩的,明显是对我说的惊喜很期待。
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她沉默的点点头,我突然想起件事,“对了,明天没安排吧?”
我刚准备开口告诉她,那天早晨酒醒后我见到她,其实内心是很高兴的,可这股高兴还没维持几秒,就被我堂弟打给她的那通电话给浇灭。她撒谎骗他说在她闺蜜家過夜,显然是心里在意他。
“没,怎么了?”她存疑的看着我。
“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我知道她说的他们指的是她二姑和小叔,于是轻蔑的呵笑一声,“他们脸有那么大吗?再说,你不是已经和他们断绝来往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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