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

    “好。”我笑着，用力点头。

    我抿了抿唇，很想说些什么，可发现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合时宜。把别人捅伤了，再说一句对不起或者去他缝伤口，这种行为未免太过假仁假义了。

    于是，我只好别开视线，望向山下绵延的城市灯火，心却如何也亮不起来。

    对乔宸飞的爱已逝去，对他的愧与疚却永存。

    “你们……已经互相表明心意了吗？”好半晌，只听乔宸飞又问。

    我回过脸，凝着他哀绝的面容，从喉咙里艰涩地挤出一个淡淡的“嗯”字。

    “宸飞，宸飞。”

    “那就好。”他立刻就笑了，可笑声听起来十分苦涩，“小颖，你一定要幸福。”他说：“虽然我非常讨厌楼少棠，但他很爱你，对你很好。我看的出。”

    我回过脸，凝着他哀绝的面容，从喉咙里艰涩地挤出一个淡淡的“嗯”字。

    他的话瞬间又击中我泪点。我让他变得不幸，他却反而在祝福我。

    他刚才说什么？

    他为何要如此伟大？为何又让我对他的愧疚和自责加深？

    故意忽略他脸上苦涩的笑意，也强忍住心酸，我含泪微笑，用略带轻松的玩笑口吻说：“怎么你又看出来了？！”

    “当然，旁观者清。”

    他说完，我们又都各自陷入沉默，也十分有默契地不再看彼此，望向远方的夜空。

    城市的霓虹太亮，照映得夜空看不见一颗星子，只偶有几片浮云飘过。

    小摊贩们全都收摊走了，大学生情侣们也不见了。偌大的平台空旷又寂静，刺骨的风在耳边呼啸，整个氛围令人倍觉悲凉。

    “小颖。”不知过了多久，乔宸飞忧淡的声嗓滑进我耳畔。

    乔宸飞是有分寸的人，虽然他吻的是我的唇，却没有探到里面，只在我唇上辗转。

    “楼，楼少棠。”

    亏欠他太多太多了，多得恐怕几辈子都偿还不了。他这最后的、小小的请求，我若再拒绝就太冷血、太残忍了。

    他凝望着我，眼中没有星光，没有希冀，有的只是心如死水的平静。

    乔宸飞凄然一笑，紧抿住唇，深吸了口气，眼圈再次湿润。

    我视线再次转向他。“什么？”

    “当然，旁观者清。”

    “小颖，”片刻，他颤抖着声音，说：“能……能再让我……最后吻你一次吗？以后我们……我们……就只能是朋友了。”

    他吻的力度很大，似是要让我知道他对我有多么不舍、不甘和留恋。

    另一个人却还在里面，迟迟不愿出来。

    另一个人却还在里面，迟迟不愿出来。

    “好。”我笑着，用力点头。

    心瞬间又痛了。可这个时候我不能再表现得同他一样悲伤，那样他会更难过的。于是忍住眼泪，冲他灿然一笑，“宸飞，我也谢谢你，给了我最美好的青春。”

    宸飞，请你相信我，我会帮助你走出黑暗的。

    我紧抱住他，与他深深拥吻。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后的温柔。

    许久，他都没有放开我，直到感觉有道冷戾的光向我们这边射来，我不禁打了个颤，猛然睁开眼睛。

    当看见站在乔宸飞背后不足3米的人时，我惊得全身僵硬住。

    是的，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一段感情的结束，令人伤感的不是结束本身，而是一个人已经走出来了，

    片刻，我尝到了咸涩的滋味，那是他的泪，还有我的。

    他满面诀别的悲哀让我心揪疼不已，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捏成拳头，强忍住又要冲出眼眶的热泪。

    许久，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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