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第一次祸害杨进宝,偷的是他饲养场的猪。
猪圈距离厕所的位置并不远,洪亮是从厕所进来的。
他跟当初的马二愣子一样,半夜趴在了围墙外厕所的茅坑上。
提前就把茅坑外面的砖头撬活了,轻轻一掀拿掉砖头,刚好可以钻下一个人跟一头猪崽子。
不能偷大猪,大猪不好弄,他只偷半大的猪崽。
饲养场的猪大部分是长白,木头栅栏是洪亮亲手弄的,几根栏杆很轻松地拆掉,他将两头猪崽赶进厕所,然后利用食物勾引,从茅坑里钻出去,到墙那边再把砖头垒上,这才赶着猪乐颠颠回家。
第一次很成功,把猪赶进猪圈,这才回到屋子里睡觉。
第二天早上,麦花嫂觉得不对劲,猪圈的猪崽少了两头,她就到杨进宝的办公室去回报。
“进宝啊,大事不好了!”麦花嫂进门就嚎叫。
“咋了?马蜂蛰屁股了?”杨进宝问。
“不是嘞,是咱猪圈的猪,少了两只。”
“啊?你查清楚了没有?”
“查清楚了,咱们猪圈的猪是有数的,每个圈里是三十头,24号圈少了两头。”麦花嫂气喘吁吁,也特别焦急。
“会不会是被狼拖走了?”杨进宝又问。
“不会,狼拖不走猪的,咱们饲养场的围墙很高,再厉害的狼也不可能叼着一头猪,跳过那么高的围墙。大门口也出不去,你老丈人比狗看门还厉害。”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偷走了?”杨进宝也迷惑不解,工厂的员工偷家畜,这种事儿还是第一次发生。
“一定有人监守自盗,进宝,你要查查,两头猪崽子好几百块呢,喂大了可以卖三四。”麦花嫂提议道。
“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吧,不准声张。”杨进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为啥啊?应该把偷猪贼找出来!”麦花嫂提议道。
“我杨进宝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有证据就怀疑手下的员工,会造成矛盾的。”
“那你说咋办?”
“只能晚上小心点,有了证据再说。”
“好!那我晚上住饲养场里,也不睡觉了,知道谁偷了咱的猪,奶奶隔壁的,老娘一乃挤死他!”女人愤愤不平,气氛难消。
这儿的每头家畜家禽,都是麦花亲自喂养,运料,看护,她可是喂猪经理。不解释清楚,杨进宝还以为是姑奶奶偷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麦花嫂果然很尽责,不回山神庙对面的窝棚了,住在了饲养场的办公室。
她半个小时出来一次,用手电检查一遍猪舍,羊圈,还有牛棚。
饲养场喂养了好几条狗,分别栓在院子的四个角落,狼不可能进来,因为狗会叫的。一定是内部员工搞的鬼。
夜里不睡觉,光喝水,尿就多,所以麦花有事儿没事老喜欢上厕所。
半夜一点多,她肚子里又憋胀了,有了尿意,于是女人拿着手电,掂起一块半截砖冲进了厕所。
刚刚进去,她站在茅坑上,二话不说,裤子一解,向下一抹,屁股一蹲,呼啦啦下雨了,山洪瞬间爆发。
偏赶上这时候洪亮又来偷猪,脑袋刚刚钻进茅坑,麦花嫂的山洪劈头盖脸浇在了他的脑瓜顶上,冲他一头一脸。
洪亮差点没气懵,心说:他奶奶的!不好!有埋伏!于是,这孙子赶紧将脑袋缩了回来。
麦花嫂在里面撒完尿,顺便拉了一泡,特别舒畅。她气运丹田,双拳紧握,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先运行一个大周天,再运行一个小周天,一股黄呼呼的东西就飞流直下。
拉一半,她又放个屁,那个屁威力很大,跟鬼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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