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靠维持,跟赵四那边没法比。”
“老哥,那你认识不认识这个人?”
“认识,他就住在我家斜对面,叫个老忠。”
“那好,我想请他喝酒,你帮我请他出来,见一下面,行不行?”
老板说:“没问题啊……你等着,我这就帮你去叫。”
老板说完,屁颠颠走了,不多会儿的功夫,果然叫来了老忠。
此刻的老忠,根本就不认识王二牛,更加不知道他就是杨进宝,因为王二牛毁容了,一脸的疤瘌。
走进餐馆的雅间,老忠推门一瞅:我曰他娘嘞!不好了,见鬼了,牛头马面要找老子索命了。
他吓得差点阳痿,嗤拉!裤子湿了,屎尿窜一裤腿子。
王二牛发现不妙,赶紧过来搀扶他:“哎呀哥,别害怕,别害怕,我是人,不是鬼?”
“你你你……哪儿来的?吓死人了?”老忠捂着胸口,心脏病差点复发。
王二牛仔细瞅了瞅他,发现老忠四十多对,精明强干,眼睛贼溜溜的,一瞅就是精明的生意人。
可惜这人心术不正,喜欢玩手段,面相上就带出来了。
“千万别怕,我从燕儿山来的,听说你是开饲料厂的,想为你提供……牧草!”王二牛说。
哪儿知道老忠摆摆手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要。”
“为啥啊?你开饲料厂,难道不需要原料?”王二牛问道。
“当然需要,不过我有固定的客户,从蒙古那边拉,价格也不贵。”老忠说。
“那他们给你几毛钱,我们这儿可相当便宜?”
“四毛五……你哪儿几个钱?”老忠问。
王二牛一听呵呵笑了,是冷笑。
因为他知道老忠说谎,蒙古那边过来的牧草,贩运到四水县,价格是五毛五。
老忠跟他说四毛五,那是想压榨。
也就是说,这孙子没说实话,想耍手段,满嘴跑火车。
可王二牛却没有生气,反而说:“老忠哥,生意人讲究的是一个实在,你不实在啊。”
“我哪儿不实在了?”老忠问。
王二牛说:“大家都是水贼,既然一起过河,就别用狗刨,你蒙古那边的价格我知道,是五毛五分钱,这样,我给你去五分,五毛咋样?行的话,咱就长期合作,不行,咱就拉倒,坐这儿喝杯酒,就算交个朋友。。”
王二牛一句话揭破了他的老底,老忠的面色很难看。
“总之,那边是我的老客户,我不能因为五分钱,得罪老客户。”老忠只好梗着脖子坚持,有点气急败坏。
王二牛还是不生气,说:“老忠哥,虽然一斤五分钱不算啥,可一百斤呢,一万斤呢,一百万斤呢?数量多,就不是小数目了。
一斤省五分钱,一百斤就是五块,一百万斤,就是五万块。
你用的我牧草,如果一年生产几百万斤,可以省省几十万块啊。”
王二牛说的是实话,想拉住这个客户,就必须给他好处。至少运费钱可以让他省出来。
哪儿知道老忠苦苦一笑:“兄弟,我做不了那么大的生意啊,好多喂牲口的,都到赵四哪儿拉饲料,没人搭理我啊。”
王二牛问:“那原因是什么?为啥赵四哪儿的生意那么好,你的生意却那么差?”
“哎……。”老忠叹口气,人家有独家秘方啊,饲料搭配好,牲口喜欢吃,而且吃了上瘾。只要是吃过赵四工厂出产的饲料,那些牲口队别的饲料闻都不闻。”
“握草!”王二牛一听打个冷战,看来赵四的背后有高人啊。
好像那种饲料的搭配秘方,自己也会,早就烂熟于胸。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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