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孩被幸福包裹了,小蕊也被幸福淹没了。
晚饭以后没事儿做,距离睡觉还早,帮着大孩倒完尿,输完营养液,他俩就走出门去散步。
两个身影手拉手走过村南的水塘,走过小学校,绕过饲养场,一直走向通向山外那条笔直的山道。
山道很宽阔,也很平整,两边的景色很美,草特别青,花儿特别香,漫山遍野开满了杜鹃,映山红,还有叫不出名字的花儿。
头顶上是夜蝉的鸣叫,草丛里还有蛐蛐跟青蛙的伴奏,整个世界变得真美。
小蕊问:“二孩,咱这是去哪儿?”
二孩说:“去哪儿都行,只要身边有你。”
小蕊微微一笑,就跟着他走,一口气走出村子十多里地,然后再返回来。
手拉手的感觉真好,肩并肩的感觉也不错,咋着都得劲,咋着都惬意。
不用说话,所有的语言都通过握在一起的手交流了。
这个时候小蕊才发现,她跟二孩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年龄不是差距,至少他们的学历相当。
有时候二孩很健谈,跟她谈在学校的见闻,告诉她那些男生在宿舍里谈论女人生理的问题,他们还偷偷看色情小说。
说到激情的地方,小蕊就捂着嘴哈哈大笑。
二孩是优秀的,比马二楞强制百倍,比大孩也强制百倍。
马二楞就是个无赖,又脏又丑,大孩就是个文盲,哪有二孩帅?哪有二孩的知识渊博?
回来的路上,路过一边草丛,二孩忽然来了兴致,又抱起小蕊亲起来,吻起来,顺便将女人按倒在了草丛里的青石上。
小蕊吓一跳,赶紧拒绝:“二孩,这儿不行,硌得慌,还是家里的炕上舒服。”
二孩只说了五个字:“我喜欢野战。”
小蕊噗嗤一笑,想不到这死小子这么懂得情调,于是就顺从了。
夏季的晚上很温暖,风儿也很柔,衣服全部除下一点都不冷。
于是,两个人就在青石上翻滚起来,他的嘴巴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品尝,她的手也在他的身上细细抚摸。
轻轻的呢喃声穿破夜空,跟蛙叫声重合,跟蛐蛐的叫声重合,跟树上的蝉鸣重合,成为一段优美动听的交响乐。
就是他娘的蚊子多,一战结束,弄二孩跟小蕊一身的红疙瘩。噼里啪啦光顾打蚊子了,严重影响了那个事儿的情绪。
第一天晚上他俩在大路边草丛里的青石上搞,第二天晚上就改换了战场,改到了剩余的半块打麦场上去做。
从前的打麦场已经很小很小了,一多半都被盖成了学校,剩下的一小半上,仍然堆积了好多麦秸山。
每年人们的庄稼收回来,玉米杆子,豆子,还有谷子都放在这儿晾晒,碾场。
谷子堆和麦秸垛又成为了他俩天然的土炕,于是,他俩就爬上谷子堆去搞,同样滚来滚去。
很快,高高的谷子堆被他俩摊平了,碾碎了,比脱粒机还厉害。
第二天早上,巧玲爹到打麦场去收谷子,却发现家里的谷子已经被人脱粒,只是找个布袋收起来就算完事儿。
他感激涕零,差点痛哭流涕,还以为是雷锋叔叔又回来了。
第三天,他俩又到村南的池塘里去搞,男人女人先下去水塘洗澡,相互搓背。
刚搓一半,兴致来了,于是抱上在池水的浸泡下亲吻起来,拥抱起来。
一塘池水被搅合得哗啦哗啦响,翻江倒海,弄得水里的鱼虾蟹没地方躲藏,来回乱窜。
第四天,他俩又到饲养场的牛棚里去搞,第五天去的猪圈。
第六天又跑饲养场的房顶上去搞,没想到是瓦房,一个没留神,出溜!从房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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