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姗姗,我求求你,别跟她动手。”
“为啥?你担心我打不过她?”黄珊珊问。
“是,你是柔弱女子,身骄肉贵,麦花是个悍妇,别跟悍妇一般见识。”
麦花坐在外面,听到男人在里面骂她是悍妇,气得咬牙切齿,接着高声骂:“你妹才是悍妇,你娘才是悍妇,你们全家都是悍妇好你个老金,刚刚从我盖地窝里出来没几天,转身就骂我,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别管麦花咋骂,老金就是不应声,还按着黄珊珊,不让媳妇动弹。
黄珊珊没办法,只好拿枕头压在了脑袋上,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这样,三个人都没睡,一直熬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黄珊珊的眼睛红红的,老金的眼睛也红红的。
仔细听听外面,没动静了,于是两口子抓紧时间,又缠上,哪儿知道还没开始,咚咚咚!房门又响开了。
麦花同样一晚上没睡,双手交叉在胸前,除一条花裤衩,浑身啥都没穿,接着抬脚踹门。
反正她就是不上他两口子鼓捣,不准他们得逞,还真打算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黄珊珊抱着老金说:“金哥,给我根绳子,让我上吊算了,你跟麦花去过吧。”
老金说:“可别!你死我就死,咱俩做一对苦命鸳鸯。”
“那你说,该咋办?这娘们会缠咱一辈子的。”
“不怕,我有个办法,可以摆脱她。”老金提议道。
“啥办法?”黄珊珊问。
“我跟公司告了长假,咱俩去旅行,要不然回我的老家去,偷偷地走,别让麦花知道这样就可以摆脱她。”老金故意将声音压低,只黄珊珊一个人听得到。
“好主意,咋走?”女人问。
“一会儿你先走,到素芬的通明饲养场,等到麦花上厕所大便的时候,我立刻逃走,咱俩在饲养场汇合。”老金的声音还那么低,跟蚊子哼哼似得。
麦花在外面把耳朵直楞起来,也没听清楚。
“k,就这么办,快!穿衣服。”黄珊珊首先穿上衣服,接下来老金也穿衣服。
两个人将衣服穿好,一起打开门,看到麦花还在门外,眼睛比他俩还要红,跟一只白兔子似得。
黄珊珊没搭理她,而是收拾东西,将行李收拾好,拉上行李箱走了,直接下楼。
麦花感到很奇怪,问老金:“黄珊珊去干啥?”
老金骗她说:“在这儿一晚上没睡,回娘家了呗。”
“这么说我胜利了?”麦花问。
“对,你胜利了,恭喜恭喜。”
“欧耶!”麦花乐坏了,抱上男人吧唧亲一口,然后,她转身同样穿衣服,顺便在果果的脸上也亲一口:“闺女,娘赢了,终于把你爹抢回来了。”
果果这时睡得很香,外面三个大人的冷战,没有影响到她。
“现在你满意了?还不快点做饭?”老金问。
“好,做饭,吃饭,吃过饭你哪儿也别去,今天咱们上娱乐场,带孩子开心一天。”
老金说:“行!啥都听你的。”
麦花果然很乖巧,系上围裙就扑进了厨房,特意炒两个菜,弄一锅汤,招呼男人吃饭。
刚刚解下围裙,女人忽然一捂肚子,说:“果果,看好你爹,别让他走,娘去拉屎,一会儿回来。”
说完,麦花就以一种罕见的敏捷,扎进了厕所,眨眼的时间,厕所里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昨天吃得有点多,任何人吃那么多,也要到厕所排泄掉,所以麦花刻不容缓。
发现女人进去厕所,老金在果果的脸蛋上亲一口,说:“果果,爹帮你下去买糖好不好?别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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