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宝是个好女孩,我会跟她做朋友,永远的朋友,不敢对她有别的想法。
饭我就不吃了,打扰您了,告辞……。”
亚伦说完,将那张卡递给了巧玲,然后站起身,毅然走出了酒店的门。
“亚伦哥,你站住,站住啊!”念宝赶紧站起身,追出了门外。
她上去抓住了男孩的手臂,怒道:“你这是干嘛?为啥不上大学了?要不然这辈子你就完了。”
亚伦却轻轻将她推开了,说:“念宝,谢谢你的好意,我真不能要你的钱。”
“为啥啊?你嫌弃我的钱脏?”
“不是,我不想被人怜悯,被人可怜,我是个男人,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你啥意思?”念宝感到自己眼睛湿润了,想不到男孩竟然不领她的情。
“没啥意思,我觉得上不上大学是一样的,现在走了,就苦了我娘和我爹,我不能瞧着他们为我受苦,他们已经苦了一辈子,我不想他们再为我操劳了。”
“你……你混蛋!你不上大学,我咋办?”念宝愤怒了。
她觉得只有男孩上大学,她俩才能在一块。
“放心,你上你的大学,我闯我的事业,我可以等你,等你四年,四年以后,我一定会闯出一番事业,到时候有车有房,再吹吹打打,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不行!我等不到的,没那么多功夫!恨不得现在嫁给你!”念宝顾不得害羞了,抓着男孩不松手。
可亚伦却推开她,一个人走了,踏上了回家的路。
念宝哭了,蹲在地上咿咿呀呀抽泣。
巧玲扛着棒球拍冲了出来,说:“你哭啥?才十七,四年以后才二十一。”
念宝说:“娘,四年的时间好长啊,天知道有没有啥改变?他可能会变心的。”
“呵呵,如果一个男人这么容易变心,还值得你爱吗?就当这四年,你俩在相互考验了……。”
巧玲是过来人,知道好饭不怕晚。所谓疾风知劲草,路遥知马力。
果然,第二天早上,念宝再次赶到旱窑村,去找亚伦的时候,男孩已经不在了,去了很远的地方打工。
念宝等啊等,足足等了一个月,也没看到亚伦回来。
眼瞅着就要开学了,日子进入九月,她不得不咬牙,回到了娘娘山。
学校九月8号开学,开学的那天,她在G市的新生报到处找了很久,仍旧没有看到男孩的踪影。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男孩真的没有来报道。
日子过得真快,眨眼到了阳历十月。
十月秋天就过去了,大西北已经提前进去了冬天。
这个时候,杨天赐这边的蔬菜销售正旺,欣然那边的蔬菜销售,出货量也在不断增加。
这一年,欣然没有跟杨天赐打价格战,真的打不起。
要知道,杨天赐的菜源是利用烂菜价格收购的,而欣然那边的菜,全都是高价。
进货渠道的不同,让她根本无法跟这边抗争。
可女人不服气,非要想办法把杨天赐干下去不可。
杨天赐也一直在提防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这一天,他正在办公桌前总账,忽然,一个年轻人来了,走进了屋子。
“您好,请问您是天赐哥吗?”
“你是……?”杨天赐仔细一瞅,眼前的年轻人不大,二十左右的样子,眉清目秀,一脸的英气,身材高挑,貌比潘安,颜如宋玉。
这是个俊滴溜溜的小后生。
“天赐哥,我叫亚伦,想到你这儿来应聘,可以吗?”
听到这个名字,杨天赐的身体震了一下,说:“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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