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和几个女性友人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却未曾这样亲吻过。
所以,是震撼的。
但同时也是虔诚的。
亲完之后,更是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没经过允许的错事,他迅速从她唇边离开。发现副驾上的人并无任何反应,她还在睡。
只是呢喃道:叔……
说当头棒喝也不为过,男人清醒过来,将时安从副驾上抱了起来送到楼上,没做停留地离开。
那个吻,梁天琛一直未曾和时安再提起,表白的事情也未提上日程。
他想,再等等吧,等她忘记那个男人之后。
不知不觉间,这种不尴不尬的日子过了三年多。
他对时安多于朋友的照顾,公司里面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时安的工作能力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并未说什么难听的话。
时安一门心思放在孩子和工作学习上,哪里会想那么多。
当同事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只说不可能吧。
本以为时机到了,梁天琛准备将告白的事情提上日程。
母亲来找了他。
她说:听说你这些年在那个叫时安的女孩子身上花了不少心思?要是觉得不错的话,带回来给我和你爸爸看看。
他以为母亲不太会同意他和时安在一起,所以这事儿一直都是瞒着她的。
但还是被她知道,不过不是反对,是同意。
他说:好。
母亲又说:她家里还有什么人,老家是哪里的?以后是打算留在纽约,还是要回国?
母亲还问了一些问题,他似乎都没有答上来,对时安的了解,可以说很少了。
离开前,母亲说:结婚是大事,要知根知底,明白吗?
在他还没来得及让人去查查时安的背景时,就从她嘴里听到“陆南望”三个字。
他以为是同名同姓,于是让人去查了时安的事情,才知道哪里是同名同姓。
时安口中的“叔”,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陆南望。
奔溃,绝望。
各种情绪涌入他的脑海之中,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如影随形的名字,竟然和时安也有关系。
小时候,母亲偶尔会说,你父亲的儿子陆南望怎么怎么样。
那种看似无意的提起,却让他觉得很反感。但他似乎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让母亲不要说这些,只能在一年一年里面去忍受这样的事情。
后来,母亲不说陆南望的名字,只会用“更好”来要求他。
他知道,母亲的“更好”是和陆南望联系在一起的,只有他超越陆南望,才能达到母亲“更好”的标准。
他再次借由出差去躲开时安,这次时间更长,整整两个月。
而两个月的离开,让他冷静下来。
再回到纽约的时候,他似乎收敛了一点对时安的喜欢。
那种想要利用她,与想要将陆南望从她回忆中赶走,两种想法在他脑海中做着挣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灭有做出决定。
而后,有个巡展,巡展的城市当中有海城。
他想,让时安自己做决定。
如果她能顺利从海城回来,他不再退缩,会和她表明心迹。
时安去了海城,她去海城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无比煎熬。
前一秒想去海城把人接回来,后一秒又生生地止住了这种想法。
如果不是她自己从海城回来,那么就算她回来了,心思也还是留在那边的,她心中还是会给陆南望留一处地方。
所以,他等着。
一天一天地等着,等着她从海城回来,等着她彻底忘记陆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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