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
“但是……”时安眯着眼看陆南望,“你们两个在一起五年,就真的没有**的时候?”
时安其实很难相信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五年,啥都没做。
陆南望神色一滞,怎么就问这个问题了?
见陆南望没有当即回答,时安的表情很微妙了,不会还真的有?
所以,只对她一个人硬得起来都是胡说八道的?
“想什么呢?当然没有。”陆南望将时安困在他和书桌之间。
“那你五年里面,都没有特别……嗯……想的时候吗?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说起这个,陆南望就生气了,“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时安猜,大抵就是用手。
“你还好意思问,我每天忍得那么辛苦,你就尽说风凉话!”陆南望说话的时候,手已经不老实地从时安衣领里面伸进去,“大了。”
男人完全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
时安脸红,却又因为被困住,逃不掉。
“你怎么老是喜欢在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都被他玷污了!
“要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
“……”什么话到他嘴里都会变得不正经,“马上要吃饭了!”
陆南望想想,时间确实不太够,手却没有从她的衣领里面抽出来,只是以他喜欢的力道在里面抚弄着。
时安本来没什么的,被这个男人揉了几下,面色潮红不说,身子似乎都起了反应。
原本要说什么,好像都忘记了,所有的感官全部都往胸口那边窜去。
见时安动情,男人干脆推高她的衣服,亲吻上已经被他揉红的某处。
……
在时安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她住进了医院,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跟着,怕忽然就要生了。
但陆南望的案子二审也在这两天,时安一边要关心着案子的事儿,一边等着孩子的降临。
一审判了七年,缓刑两年。
在等待二审的这段时间里面,时安恨不得每天都和陆南望黏在一起,她怕陆南望真的要去坐牢。
她根本不想几年后,带着孩子去监狱门口接他出来。
但她担心会有那样的情况出现。
“妈,我肚子痛……”时安对正在给她削苹果的宋怀玉说道,面露痛苦的神色。
宋怀玉马上放下苹果和刀,掀开时安的被子看了眼,“羊水破了,快去叫医生!”
宋怀玉连忙冲李嫂说道,李嫂匆匆跑出去叫医生。
妇产科医生时刻待命,听到说时安羊水破了,连忙把人推进了产房,等待生产。
那次生星辰的时候,时安几乎是难产之后才把星辰生下来,以为生二胎就容易很多的,但哪里知道其实并不是那样。
疼了许久,才破开四指,孩子根本出不来,她还得深呼吸,还得使劲儿。
而且,今天陆南望还在上庭,根本赶不过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被判刑去坐牢。
“陆太太,你再用力!”
“我……我没力气了……”时安浑身都是汗,头发湿湿黏黏的耷拉在脑袋上,“我老公……老公来了没……”
当时陆南望说了是要陪着时安一起进产房的,他也说了,她的预产期和他上庭不是同一天。
但哪知道,时安的预产期会提前三天,计划赶不上变化。
“陆先生还没来,陆太太你再使劲儿。”
“啊……”时安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但真的太痛了!再经历过一次生孩子的过程,时安累到不想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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