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鲜血淋漓的过去根本就没有翻篇,我随时会回到那种生不如死的境况中。秦亦恒,如果再来一次,我想,我大约没有勇气撑下来了。”
这是实话,我已经很多年不去想当年的事情了,但是偶尔想起来,还是会撕心裂肺的疼,那些事情毕竟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扎扎实实地疼过。
“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秦亦恒,死去的人活不过来,我受过的伤也没办法弥补。人都是会自我保护的,疼得厉害了,什么爱不爱的,都他妈是放.屁!我当时有多爱你,后来就有多恨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不想把精力耗费在恨上了,可那并不代表,我能够毫无芥蒂地跟你重归于好,继续跟你做最亲密的事情,让我的孩子叫你爸爸,甚至跟你组建一个家庭。”
我叹了口气,自己也觉得挺可笑的:“当年我爱你的时候,你只顾着恨我、折磨我,后来我不爱你了,你却又一口一个爱我、要娶我。秦亦恒,别再闹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秦亦恒耷拉着脑袋,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靠着楼梯扶手,又累又困,从身到心疲惫,也不想再多说了。
秦亦恒缓缓站起身,灯光将他的影子笼在我身上,他的笑容有些晃眼:“说完了吗?”
我没吭声,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真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了吗?”他微微勾着嘴角,笑容特别虚弱。
我没吭声,回了一个淡漠的笑。
他突然俯身下来,脸倏地下压,距离快速拉近。我没躲闪,带着淡淡的讽刺的笑意看着他。
他的脸停在离我不足三公分的地方,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狠心的女人!”他轻笑一声,带着明显强撑出来的轻松,“真绝情啊!”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秦亦恒点了点头,绷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我并不打算买账。”
我心一沉,冷淡地问:“真要撕破脸?鱼死网破,伤的最深的绝对是安然。”
“不不不,安然虽然不叫我爸爸,可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还是不舍得让她难受的。”秦亦恒摆了摆手,“做一笔交易吧!”
“交易?”我皱了皱眉,戒备地看着他,“什么交易?”
“既然我得不到你,至少,也不能让我什么都得不到吧?”秦亦恒故作轻松地摊了摊手,“喏,你不要限制我接近安然,也不要从中作梗,允许我带安然玩,送给安然礼物,让她接受我,这样的话,我可以不缠着你。”
“你要安然?”我忍不住扬高音调,叫了一声,“不可以!安然是我的!谁都不能抢!”
“我不是要跟你抢,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在你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给她一些我所能给的。”他眯着眼睛叹口气,十分无奈,“我已经决定把那对龙凤胎送走了,现在连安然的替身都没有了,你总得让我有地儿寄托父爱吧?”
我绷着脸没吭声,安然是我的孩子,跟秦亦恒无关,这是原则!
“圆圆,你如果真的一点点也不爱我,我可以不缠着你,但是安然跟我毕竟有抹不去的血缘关系,我也不是非要她认我这个爸爸不可,我只是想要看看她,抱抱她,亲亲她,对她好,尽一份心意。”秦亦恒反身坐在我边上,身体靠着墙,与我隔开半米的距离,“圆圆,失去你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情了,别让我再彻底失去孩子,行吗?”
“如果我说不行呢?”我冷硬地回绝。
“那我就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秦亦恒突然咧开一个冷冽的笑,“圆圆,你也不能让我亏太狠吧!狗急了还跳墙呢,别逼我太紧!”
我冷着脸,死死地瞪着他,心里扎了他一万遍小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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