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就应该把你绑住,说不定现在二胎、三胎都有了。”
我冷漠地讽刺:“我不爱你,别说二胎、三胎,就是生了十八胎,我还是不爱你!”
秦亦恒手一僵,随即满不在乎地勾了勾唇:“爱不爱的,也就那样吧!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他叹口气,一副看透世事的豁达,“那些大老板包.养小情人的,尤其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包十八二十的小姑娘的,哪有什么爱不爱的?无非是一个图钱,一个图色,不也照样过得很好么?跟他们比起来,至少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气笑了:“我呸!你的真心就是让我生不如死?”
“你其实可以过得很好的!圆圆,只要你乖乖的,我会把你宠上天,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是我的,全世界都是你的!”秦亦恒突然捧起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十分浓烈。
我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他闷闷地在我胸口拍了一巴掌:“翻个身,擦背面!”
我依言转身,脑子里却在琢磨该做点什么,好让自己不那么被动。
擦完药,秦亦恒丢了一支药膏给我:“喏,往我背上的伤口涂一些。”
我翻了个白眼,没接。他一把拍在我臀部,挺重:“想害我伤口发炎死翘翘啊?我可告诉你,我要是快不行了,临死前一定亲手掐死你!我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
这话半真半假,固然有开玩笑的成分,可话里的偏执还是令我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我抖着手拿起药膏,咬了咬牙,给秦亦恒抹在伤口上,揉开。
伤口处的皮肉滚烫炙人,刚才淋了水,现在血痂有些软,流了一些水出来。我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忍不住问:“真的不用去医院?”
“小伤而已。”秦亦恒轻描淡写,转过脸来看着我,眼里有残忍的光芒,“我要你亲眼看着这道伤口流血、溃烂、结痂、留疤。圆圆,这是你给我的,我要你永远记着!”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是有多恨我?!这是要折磨我到死的节奏啊!
我别开脸,扯了个话题:“我肚子饿。”
秦亦恒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又有些气闷:“老子给你上政治课,你居然给我肚子饿?”
我瘫在床上,半死不活地哀嚎:“我饿!你自己看着办!”
秦亦恒咬着牙恨恨地骂了一句“艹”,站起身说:“想吃什么?”
“随便。”我摆了摆手,“吃不死人就好。”
“你放心!老子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就死的!”他狠狠地咬着牙,瞪我一眼,出了门。
我立刻打电话给安安,问她现在在哪里,不料,那个坑货的手机居然打不通,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大约还在心理医生那儿。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秦亦恒已经穿好了衣服,端着一个大碗上来,碗里盛着四个水泼鸡蛋。他把碗往我面前一递:“喏,先垫垫肚子,晚会儿带你去吃大餐。”
我默默地接过碗,没吭声,埋着头吃鸡蛋。
我是真的搞不清楚秦亦恒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样的,他怎么会以为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还愿意跟他一起去吃大餐?还是他真的认为我已经认命了?
也好,就让他以为我已经走投无路,破罐子破摔了吧!
吃完鸡蛋,秦亦恒对我说:“刚才给你擦的药是消炎止疼的,过一会儿你就该困了,先睡一觉,睡醒了带你去吃饭。”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困了,瘫在床上,迷迷瞪瞪的,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噩梦一个接一个,醒来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就跟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却想不起来究竟做了什么梦,只知道很恐怖,很惊悚,很绝望。
大概就跟我现在的处境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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