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我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吃菜。
菜还是一样的菜,但吃在嘴里的感觉却完全变了,毫不夸张地说,味同嚼蜡。
我吃了一点儿就放下了筷子,秦亦恒皱着眉头问我:“怎么不吃了?”
“没胃口。”我淡漠地回了一句,问道,“我说秦亦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带我来这儿?”
他抿了抿嘴,没吭声。
也许他真的是想打回忆牌,可是他忘了,那时候有多美好,回忆就有多讽刺。
也许男人跟女人真的不是同一个星球的生物,脑回路不一样。女人小心眼,记仇,一点点小事都恨不得记半辈子,更何况是那种致命的伤害!
“你想吃什么?我们现在就去。”
“我现在只想喝点西北风。”我摊了摊手,照旧是阴阳怪气的样子。
秦亦恒冷冷地瞪我一眼:“那你有得等了!不到十一月,没有西北风给你喝。”
“秦大爷无所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点儿西北风都弄不到?”我冷嘲热讽,针锋相对。
秦亦恒气得不行,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拉着我的手腕就走。
我既然敢这么惹恼他,就料到了会有什么后果。被他拉着离开饭店,塞进车里,他开着车带着我一路风驰电掣,走到一个比较荒僻的地方,对我说:“把车窗打开!”
我冷冷地反问:“怎么着?想把我扔出去?”
他干脆自己打开了我这边的车窗,冷笑道:“扭头,张嘴,你要的西北风!多喝点!别给我省!”
……
我竟无言以对。
车子停在一处黑黢黢的地方,今天阴天,无星无月。这个地方没有路灯,车灯一关,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一双手伸了过来,车座倏地被放倒,我没防备,一下子重心不稳,往后倒了下去。
他整个上半身压了上来,唇舌在我脸上颈间探索,热气喷薄在我皮肤上,烧灼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乖,别这样,好不好?”他幽幽暗暗地低语,如泣如诉,抓起我的手放在他心口上,“宝贝儿,你这样,我心里疼。”
“是么?有多疼?”我笑问,有点撕心裂肺的感觉。
最冷漠、最无情、最残酷、最不是个东西的人,居然对我说他心里疼!他有心吗?
“比你昨天晚上捅的那一刀还疼。”他叹着气,脸贴着我的脸颊,“如果捅我刀子能让你不生气,圆圆,那你就使劲捅,给我留口气儿就行,我保证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不留口气儿不行吗?”我好笑地问,毫不掩饰我的不屑。
“不行。”贴着我脸颊的脑袋摇了摇,“我不想死,我死了,以后就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我抖了抖肩膀,十分遗憾,“可你不想死,这真是本年度最大的遗憾,没有之一!”
“我死了,你就会跟展睿双宿双飞了,我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秦亦恒喷着热气,嘴巴在我脖子下面探索了一阵子,咬住了衬衫的纽扣,不轻不重地撕扯。
“不要!”我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用力推他。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女人不可以说不要!”秦亦恒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一只手扣住我两只手腕,摁在座椅靠背上,另一只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伸进了衣服里。
胸前的绵软被他掐住,一点一点摩挲,我自己都能感觉到一点红尖在他掌心慢慢挺立。
“圆圆,我想要你!”他吻上我的脸颊,辗转到我的嘴唇,低低地将喑哑的需求吐进我口中。
我深喘了一口,咬着牙说:“不要!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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