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恒冷冽地笑,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抓狂地大吼:“你去找展睿了,对不对?你跟展睿上/床了,对不对?”
我狠狠一扭下巴,甩开他的手,清楚地听见脖子里“喀喇”响了一声。
我狠狠地“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沫子,冷冷地说:“对!我跟展睿上/床了,我们一晚上做了八次!他功夫比你好多了!我简直要爽死了!”
秦亦恒顿时失控了,狠狠地骂了一声“艹”,重重地甩了一巴掌过来。我被他打得脑子一懵,就听见耳朵里传来“嗡——”的一声长鸣,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特别尖锐,就像针刺一样。
秦亦恒打了我一巴掌之后,呆了一呆,盯着自己的手愣了五秒钟的样子,突然暴怒地掐住我的脖子,掐得很用力,疯狂地大叫:“你居然跟他上.床了?!你他妈居然跟他上.床了!我那么爱你,你居然跟他上.床!你他妈是有多缺男人?!”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眼睛忍不住往上翻,舌头往外吐,脑子里不断闪白光,眼睛都花了,什么都看不清楚。我重重地喘着粗气,空气却像认路似的,直接避开了我的口鼻。
掐死我吧!一死百了!
就在意识都模糊了的时候,秦亦恒突然放开了手,大量空气争先恐后地往肺里涌,我被呛得止不住地咳嗽,眼泪鼻涕一瞬间哗哗地直往外淌。
秦亦恒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拖进卫生间,几下撕开我的衣服,拿过莲蓬头直接往我身上冲冷水,一边冲一边用力搓我身上的皮肤,好像我掉进粪坑里,不退掉几层皮就洗不干净似的。
九月份洗冷水澡,那感觉酸爽得不行。可我被他刚才那一阵掐,弄得差点死过去,根本提不起来力气挣扎,像条死狗似的被他从上洗到下,从头洗到脚。
他用莲蓬头对准我的那个地方,死命地冲水,冷水激得我抑制不住地发抖,他却冷嘲热讽:“还真是骚啊!一个喷头都能让你抖成这样!高.潮的滋味爽吧?比展睿艹你的时候还要爽吧?”
我上下牙关直打架,水冲得我浑身冷透了。秦亦恒不知道冲了多久,用手指伸进我里面用力掏用力挖,好像里面藏了很多脏东西似的。等到他终于认为我差不多干净的时候,我已经被冻得快晕过去了。
秦亦恒一只手把我夹在腋下,就那么**地把我扔上.床,随即欺身压了上来。我已经浑身虚软,苟延残喘了,他一边急不可耐地在我身上胡乱啃咬,一边手忙脚乱地解他自己的衣服。
大约是被气急了吧,他解衣服并不顺利,索性直起身子,嘶吼着撕扯衬衫,解皮带。
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挣扎着伸长了胳膊往床头捞。
床头柜上的那把水果刀,一直没收起来过。
秦亦恒大约是猜中了我的想法,冷笑着把刀拿起来,瞥了一眼亮闪闪的刀锋,嘲讽地说:“怎么?想杀我?好啊!老子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他把刀柄塞进我手里,大声叫嚣:“来啊!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就能跟展睿双宿双飞了!”他反手指着自己的左胸口,红着眼睛大叫,“往这儿捅!来啊!使劲儿啊!使劲往这儿捅一刀,你就自由了!”
我咬牙咬得满嘴血腥味儿,握着刀的手一个劲儿抖。
上次我捅他一刀,他对我说,除非我死,或者他死。我不信他会真的一动不动让我捅死他,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会更恨我,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我狠狠地闭了闭眼,抖着嗓子说:“秦亦恒,你说过的,除非你死,或者我死,对吧?”
“你他妈今天再捅老子一刀,是死是活,老子都认了!”他的声音特别尖锐,每一个字都是吼出来的。
“好!你说的!是死是活你都认了!”我深深地喘了好几口气,妈的!是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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