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咱们在这儿等着,宝宝一出来,咱们就可以看到她了。”秦亦恒眯着眼睛,满眼憧憬,“希望宝宝能够早点接受我,我一定会很宠爱很宠爱她的!”
我仍旧没吭声,两眼死死地盯着幼儿园门口。
那天晚上,秦亦恒把我拖上楼,我是真的想一死了之。如果不是他抓住了刀,我现在已经入土为安了。
理智尽失的时候,还有勇气去寻死,可一旦恢复理智,就绝对不可能再做傻事了。毕竟我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我死了,我的父母怎么办?我的女儿怎么办?
恍恍惚惚的,突然见到一条熟悉的人影,穿过马路,向幼儿园门口走去。
展睿的身影瞧着特别清冷萧索,好像遭受了什么致命打击一般。
算起来,我落在秦亦恒手里起码有七八天了,这几天,展睿是怎么过来的?他一定担心死了!
看着展睿的背影,我不光感到彻心彻肺的绝望,还特别疼,特别冷。
我曾经离幸福那么近,那么近,手都已经触摸到幸福的温度了,可……
我叹口气,拉开了车门。
秦亦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眉眼微寒:“你干什么?”
我没吭声,垂眉敛目地看着他的手。他缓缓放开我的手,掏出结婚证递给我:“拿这个给他看,告诉他,你已经是我老婆了,叫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我没吭声,死死地盯着结婚证,没动弹。
“你去跟他说清楚,只要他不再纠缠,我可以既往不咎,不对展睿做任何事。”
我呆滞地接过结婚证,握在手里,软着腿向着展睿走过去。
展睿站在校门口抽烟,面朝着花坛,背影孤绝清冷。我缓步走过去,觉得每走一步,腿都软得跟站不住似的。
“展睿。”我低低地叫了一声,几天没说话,嗓音居然还是嘶哑的。
展睿呆了呆,身子猛地一晃,回过身来之后,倏地瞪大了眼睛,惊喜交加地问:“圆圆!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他一把抱住我,喃喃地问,“你去哪儿了?你怎么样了?”
“我……”我艰难地张了张嘴,眼泪倏地滚出来了,“对不起,展睿……我……”
“他又对你做什么了?!”展睿感受到我的颤抖,扶着我的肩膀,低着头看着我。
我握了握手里的结婚证,摊开来,拿到展睿面前:“他……办了结婚证……”
展睿身子一僵,呆了呆,慢慢拿起结婚证,仔细地看了好几遍,不可置信地问:“你……答应了?”
“自杀未遂,高烧不退,我是被抱着去领证的。”我咬了咬牙,“他就是个畜生!”
“圆圆,我们告他!”展睿狠狠地攥了攥拳头,一把抓过结婚证撕了个粉碎,“你根本不是自愿的,这张破纸不算数!”
“没用的。”我摇了摇头,苦涩地笑笑,“对不起,展睿,我没办法当展氏的老板娘了。”
“圆圆,你……你难道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展睿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逃不掉,我捅过他刀子,也捅过我自己刀子,可是没有用。”我抱了抱展睿,痛苦地说,“对不起,展睿,秦亦恒的势力太强大了,法律保护不了我,你……你也保护不了我!”
这话虽然很伤人,可我不得不说。
展睿打了个趔趄,身子晃了晃,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是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圆圆,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他痛苦地仰起脸,可我还是看见了他的眼泪,顺着眼窝滚落,在脸上划出两道亮晶晶的痕迹,背着光还是令我眼睛刺疼刺疼的。
展睿保护不了我,否则我跟秦亦恒根本出不了上海。
他是展氏的总裁,上海是他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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