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有着几十把形状各异的钥匙,有开大门的铜匙,有开小门的铁匙,再加上什么偏房、侧屋,卧室,客房的钥匙,如果不是熟悉这里的专门人员,想在短时间分清楚还真不太容易。就拿小吴来说,也只是勉强记住了几处重要位置的开锁钥匙,其他地方的钥匙也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把把来试了。
王老五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有心上前帮忙,不过对于只当过一天守夜人的他来说,别说能够分辨出哪把钥匙是开哪道门的锁,就是能顺利的找出土司府大门的钥匙都不容易。换句话说,钥匙串上的钥匙就是认识王老五,王老五也不见得认识它们,这么多的钥匙加在一起,光是用看的,就足够让王老五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等待是一件极为熬人的事情,特别是在这种紧张的时候,就好像心口上压着一块巨石,让人感到沉闷而急躁。
王老五提着猎刀,有些不耐烦的直皱眉,不断地吞着气。倒是身旁的小张表现得十分镇静,不但没有丝毫的急躁,反而还安慰着小吴,让对方不要心急,一把一把慢慢试。
王老五咧了咧嘴,心里不由得有些佩服对方,明明小张的年纪比他小了不少,可是性格却比他沉稳很多,怪不得能成为一名刑侦科的同志,看来其中也有着他必然的原因。
佩服归佩服,不过王老五却不在乎,他故意开着玩笑说道:“我说小张同志,看你这么关心小吴同志,莫非你心里是喜欢她了?”
一句话羞得小张满脸通红,一个劲儿的在那摇头摆手,就连小吴也闹了个大红脸,羞怒的用目光瞪了一眼王老五。好在这时门上的门锁“咔吧”一声被打开,否则还不知道王老五接下来又会开些什么玩笑戏弄这两个年轻人呢。
门锁一开,屋内的三人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小吴轻轻把钥匙串和门锁放在了地上,小张则把准备好的警枪握在了手中,随时提防可能发生的意外。至于王老五,他一手提刀一手拿着手电筒,蹭蹭两步直接来到屋内,快速的观察了一下四周,便把身体靠近了屋内地牢的窖口。
“王老五,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小吴靠近了过来,尽量压低声音在那埋怨的说道。
“小吴同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刚才我通过地牢外的通风口,可以确定那只金瞳鬣猫就在地牢中,所以我才会搬来石凳,为的就是把它困在里面。现在这处地牢口是它唯一可以出来的地方,只要我们把它困死在里面,之后来个瓮中捉鳖,不怕它不乖乖受伏。”王老五小声的回道。
小吴点了点头,趁机她观察了一下屋内的情况,空空的屋子只有一处被铁笼盖着的地牢口,其他什么也没有。尽管屋内十分空荡,但是那处锈迹斑斑的铁笼却看着让人心里发寒,暗红的锈迹就像凝固的鲜血一样,在手电的照射下格外醒目和鲜艳,似乎那些锈迹并非是因为铁笼氧化后产生的,而是被鲜血一遍遍浇灌而形成的。
一想起在这处地牢里曾经发生过的惨案,小吴就感到呼吸有些紧张,脸色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白。
“小吴同志,小吴同志?你没事吧?”还未回过神来的小吴被小张的连声轻唤给叫醒过来。
“呃,我没事,只是有点走神。”小吴暗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故作镇定的回道。
“没事?我看你刚才面色发白,莫不是想起了什么害怕的事情,心里发虚了吧?”王老五不识趣的插嘴问道。
“你说什么?”一听这话,小吴就像急了眼的公鸡一般,瞪着眼珠气呼呼地叫道。
小张一见连忙从旁劝道:“算了,他一个没文化的粗人,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对了小吴同志,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小吴思索了一会儿,转头问向了王老五:“你确定刚才见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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