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远看着南宫平的背影,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个家族为何这样刻意隐蔽,要是我有他们的功夫,必定会让全世界都知道。”
蔡文胜带着农以达,到了一家酒店,又招呼了几个好朋友,和农以达喝了几杯酒,最后说道:“农先生,今天幸会你,我很高兴,请多在京城逗留几日,我好朝夕请教,听听你讲解华夏国各门派的武功。”
农以达脸上满是笑容:“蔡少客气了,我会在京城盘恒一段时间的,明天我请你喝酒,然后好好谈。”
两人客气了几句,随后,蔡文胜便齐声告辞。
回到了家中,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了,蔡文胜一进家里的别墅,却见房间内灯光还亮着,心里不禁有些惊讶。
他知道自己父亲作息最为有规律,只要京城没有突发事件,一般早早就睡下了,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反常。
走进了客厅里,却见除了自己父亲外,还有两人,一名中年男子,脸色阴沉,一名年轻男子,面容憔悴,胳膊上箍着黑布,仿佛家中刚有人去世一般。
天京jǐngchá局长蔡景涛,脸上带着殷勤的神色,正和中年男子寒暄,一见自己儿子回来了,便急忙说道:“文胜,过来问顾书记好。”
蔡文胜一见自己父亲的表情,又听到什么顾书记,脑中疾速转了一下,京城里并没有什么姓顾的书记,而自己父亲身为京城jǐngchá局长,那可是副部级的人物,级别比一般的地委书记都要高上一头,只有东南省,与几个特殊市的市委书记,兼任中央局的委员,能比自己父亲级别高一些。
而这些书记里面,只有金江的那位姓顾。
一念至此,他登时明白了此人是谁,便急忙礼貌地说道:“顾书记好。”
顾泰长只是点点头,然后对顾左说道:“顾右,蔡公子年纪比你大,你应该喊声哥哥。”
顾右站起了身,喊了声蔡哥,然后问好。
蔡景涛一见,急忙说道:“顾公子,不必客气,您还请坐着。”
顿了一顿,他又问向顾泰长:“顾书记,您是坐飞机来的?”
“是的,蔡局长,我们父子搭的九点多的飞机。”顾泰长点头道。
蔡文胜心里又是一阵惊讶,这位金江的市委书记,连夜进京,难道是中央有急事?
“顾书记,你来之前,和我打声招呼就好了,让我去机场接你。”蔡景涛又殷勤地说道。
“我们看到了电视上出现一个人,便决定前来天京,走的仓促,和京城的哪一位也没有打招呼,蔡局长,还请勿怪。”
“顾书记,你来的这么急,是上头有紧急会议吗?”蔡景涛试探地问道。
顾泰长听见蔡景涛的问话,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蔡局长,我的小儿子前日遇害了?”
蔡景涛惊的站起了身:“什么,顾二公子遇害了?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顾泰长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色:“顾左惹到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家伙,这人狠毒无比,一直在找机会下手,前些时候,顾左去了rìběn,这人竟然也跟去了,将顾左杀死,头都割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已经悲愤到了极点,无法继续下去了。
蔡景涛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没想到,还有人敢对这位顾书记的儿子下手,胆子够大的了。
但顾泰长的态度,又让他有点疑惑,既然知道是谁杀他的,顾泰长直接命令金江警局抓了他就行了,如此悲愤,竟然透露出了无能为力的信息。
“那这个人逃掉了吗?”蔡景涛又问道。
“没有,这个人还在大摇大摆地出现,我晚间在电视上看到,他竟然还在京城参加什么比武大会,这就是我连夜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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