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道:
“不过你放心,只要朕在,以后每个打雷下雨的日子,朕都会陪在你身边。”
一番话,将苏菡本酝酿着要说的指责通通打断,怔怔得呆看项天择,看他舒心的笑,莫名心一软,便只挣开他两手,转过身去道:
“妾身多谢皇上。不过妾身已经习惯了,不需人作陪,还望皇上能遵守与妾身的约定,日后睡在那头,也好叫妾身安心。”
“朕又没对你做什么,”项天择听后嘟囔着回,如同小孩子似的赌气,话中好不委屈,为苏菡的油盐不进而感到气馁,
“就算一头又如何?朕为夫你为妻,夫妻本不该同床共枕吗?况朕说过,朕不会不经你允许就做你不愿的事。朕要的,是你的身心,重要是心,菡菡,你当真不知吗?”
临到最后,却是质问了,项天择话毕,微有失望——他看来还是不够耐心c不够沉稳,转瞬又不禁自责,看着那背对他的人影默不作声,便又添道:
“菡菡,我只是想你知道,不知怎样才能传达给你,你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c无与伦比的重要!”
语落,掀被起身,左肩却有些酸胀,下意识一手按着,一手晃荡,看枕边人——想起昨夜她不知左侧平躺右侧换了多少个姿势,而他一夜未变,心又一暖,牵了牵被角给人掖好,才下榻穿衣。
却不知隐在被下的人儿,因他那些话和不经意间的举动,脸蛋红上几许,心又莫名暖上几分
夜晚留宿凤鸾殿,白日项天择则或在自己的坤极殿中处理政务或在命人新建的一个练武场中练习步法掌法剑法,倒也充实,但也不禁苦闷,尤是处理不完的奏章堆了一堆又一堆。
甫至傍晚,项天择仍在案前奋笔疾书,但可见殿门紧闭,殿内除他空无一人,殿中清烟徐徐——于项天择,只有这样的僻静才最能让他静下心来。
可是一本又一本,正他览完一册c拿过下一册时,殿门突“吱~”长作响起来,
“不是说了没什么事不准进来打扰吗!”
烦不胜烦之际,突兀异响如同根导火线,将项天择潜藏积深的烦躁引爆,他低沉着头c还没看来人是谁,便先发怒痛斥。
“皇上,我回来了。”却那人不紧不慢回道。
项天择闻声,下意识猛抬头看去:
“箐晗?!”看面前鲜活的人影,瞳孔骤张,继而出声,倏然起身,“你c你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
柳箐晗眨了下眼,狡黠做应,嘴角上扬,显得俏皮。
“当然不!”项天择激动得立走下阶,向柳箐晗走去,
“你回来了,朕怎会不欢迎?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吗~”柳箐晗略别过头去,两手交叉合握背在身后,一双美目时不时打在了项天择身上,悠悠转言,“听说某人,和他的皇后娘娘过的不亦乐乎呢~。”
话中泛着极浅淡的酸意,项天择竟隐约听了出来,这是问责?他也不知说什么好了。约得一柱香后,初初激动过去,温馨复又占上风。少男少女咫尺之遥,他问她:
“几日不见,可还安好?”
“嗯,还不错。”
“你盟中可还安定?”
“不错~,朝廷没再追责了。”
一时又冷了场,项天择并不多善言辞,呐呐得又不知说什么了,还是柳箐晗不自然瞟看他,轻道:
“喂,我现在不当杀手了,没了事做,没了生活来源,记得某人之前说过要养我的,不知可还算数~?”
一只手玩绕着垂在耳间的秀发,柳箐晗微垂下了头,她说话时的脸红羞涩之意暴露了她此刻不同于话中的紧张,她在期待着c期待着她所相信的人的回答,而项天择果也没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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