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不入,气眼所在,却禁不起一指轻点。
紧接着,又是个持剑的虬髯汉子,作势欲砍,双眼隐隐闪出了凶光。
话不重述,总之从红庙入口,一直到阿房宫地底,约有四五里路长的地道,共有一百零八个铜铁假人,穿着各异,相貌丑俊不一,所持兵刃,也不相同,一人有一人的神态姿势。
见这间厢房,倒也收拾得清洁,一张弹床,上面有一条单被,一张缺了一只腿的木桌,上面放着一个破瓦罐,一盏油灯,司徒香香已将它点燃。
白墨临只得坐下,拿起干粮,狼吞虎咽的大吃一顿,吃完干粮,喝了一瓦罐水,不觉精神陡地一振。
话声中,上官擎天老狐狸,纵身扑向了白墨临,双掌连环劈出,顿时激起了一阵猛烈的风声。
在人流中,有一男一女非常惹人注目,两人并肩联袂而行,且十分亲热,若认为他们是富贵家的公子小姐在北方来看看风景那也不像,因为男青年虽穿着儒巾衣衫,分外潇洒,但仍旧穿着一双又脏又破的马靴。
这少女,倒是极其清秀美丽,皮肤也自皙细腻,实乃就好像富贵家的娇柔的小姐,正是郭馥梅!
此时此刻,只见白墨临含笑而立,根本就没把对方强劲的掌力放在心上,更不运气抵挡,掌风过处,竟然伤不了他分毫,且有一股反震之力回撞向上官擎天。
白墨临抽了个空,突然凑到司徒香香的耳边,吱声说了些什么,司徒香香只感到一股男性的气息袭着她的粉腮,又窜进她的鼻孔,熏得她心头狂跳,慌乱不己,而白墨临那股男性特有的热浪直袭上官红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觉得已软软倒入了白墨临的怀里。
司徒香香手臂一抬,自衣袖中伸出一管似玉雕的粉臂玉掌来,轻轻解下脸上的纱巾。
岛上的声音,倏地消失,就连那江涛拍岸的声音似亦不存在。
只见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嵌着的眉c眼c鼻梁c樱桃小嘴,大小形状无一不配衬得恰到好处,无一不美奂美轮,令人不知要用什么字句言语来形容,心中及喉间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字:美!
白墨临咬完耳后,两只星目含笑地瞅着她,她却未听清是什么意思,只是顺从地点着螓首,那种慌乱更加强烈地袭击她的心头!
谢志强惊呆了,他连着劈了有十几掌,不但近不了人家的身,且还被那反扫回来的力道,震得向后退了五七步去。
此时此刻,那曾经那般倔强的谢志强,乱蓬蓬的头发,像鸟窝似地堆了满头,红润的面颊,油污堆积。
司徒香香之美,不是佛像般的庄严,更非青楼歌妓的狐媚,亦非神仙似的恬静冰冷,她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一个美人!
她有少女的含蓄,有女人的成熟风韵,加上俏脸c隆胸c纤腰c凫臀,便成了一个白玉无瑕及有血有肉的美人。
司徒香香来在神台前,眼珠滴溜溜一转,伸手在神台上一按,听得“轧轧”一声轻微响声,神台前木板,突然两边分开,现出一个低矮暗门来
白墨临想,还是先从头上摸起吧。
“依我猜想,可能他们尚不动手的原因有二,第一是发现我们有三个人,他们车上虽有人或七八人,仍感实力不足,所以等待这次摆渡自南岸回来,带来援手的人再下手。”郭馥梅道。
华山的不远处,有一座奇异的山,山上无花无木,光秃秃的,但怪石嶙峋,上面都覆盖了各种美丽的冰花,此山最奇的还不止于此,而是在山的中央有一个凹谷,谷中叉路极多,而且可以从谷中直接穿过此山,但是,大凡行人都不愿走这山谷,谷中冰雪覆盖极厚,而且挂落了各种形状但十分坚硬的冰棱,有一道瀑布也被冷凝成“冰幕”煞是一道奇观
白墨临的双手一伸出,便摸到一束青丝之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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