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贵手,放我们进城罢。”一位塌鼻驼背老乞丐谦卑地拱手说道。
那麻子脸门吏丝毫不领情,一心想要驱逐他们。另一个虎背熊腰的门吏想出歪点子,大笑道“这样罢,你们一个一个要是从我裆下钻过去,我便放你们进城,怎么样?哈哈。”
“这主意甚好!康兄,亏你想的出来啊,比我还狠。快,你们只要钻过我们两人的裤裆,我们便考虑放你们一马。”那麻子脸门吏大笑,轻蔑地向那些乞丐说道。
“这。。。两位大爷,这实在不妥,我等做不到啊。”那老乞丐一脸为难,身后的乞丐只低着头都不敢言语。
“怎么,你们不愿意?好啊,既然你们不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来人,给我往死里打!”那康姓门吏变了脸,大发雷霆,唤来左右教训这帮乞丐。
剩下的五六个门吏皆持棍棒,将这些乞丐团团围了起来,只等两个头头一声令下。
那麻子脸门吏和康姓门吏淡淡地吩咐道“都给我往死里打,我看他们还敢不敢违抗我们的命令。”
说完,那些门吏高高举起手中的棍棒,就要往这帮乞丐头上打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灵巧的身影闪过。只见几个无影飞腿,哗啦啦的几声,竟将那些门吏手中的棒棍纷纷打落在地。
那身影正是白墨临,他实在看不得这些门吏欺人太甚,忍不住要挺身而出。
那麻子脸门吏和康姓门吏大惊失色,康姓门吏支吾道“你。。你是谁?竟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不。。不想活了你!”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东丘冶野是也!”白墨临缓缓收了收腿,调皮地笑道。
“冶野?什么玩意?”那麻子脸门吏唾骂道。
“你叫谁?”白墨临侧起耳朵,假装在掏耳屎,嗤问道。
“我叫你”
“叫我什么”
“叫你冶野,我叫你冶野。”那麻子脸门吏不耐烦地吼道。他愚蠢至极,不知道自己已上了白墨临的套。
“诶,乖孙子,快过来给你爷爷我捶捶背。”白墨临扭了扭脖子,拍了拍后背,向他冷笑道。
旁边围观的百姓哄堂大笑,那麻子脸这才恍然大悟,气急败坏道“臭小子,竟敢这般戏弄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完,他便哗的拔出大刀,姓康的门吏也随后拔出了刀。两人大喝一声,提刀就往白墨临身上砍去。
白墨临微微一笑,扭了扭脖子,打了个响指,一脸轻松道“好,现在就让你爷爷我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话音刚落,两人的大刀已近了白墨临身前。白墨临从容不迫,身子稍往后仰,双脚如蹬萍凌波,巧妙地躲开了攻击。
然后他快速转移到两人背后,右脚脚尖点地,如弹簧般蓄力往两人背上踢去。那两人一个踉跄,手中的刀也震了震。
随即,两人转过身,愈加愤怒地挥舞着刀砍向白墨临,白墨临的拳早就在恭候两位了。只见他先左腿使一计“横扫千军”,将两人的刀震落。然后再左勾拳往右边的康姓门吏脸上砸去,右摆拳往左边的麻子脸胸部打去。
一套行云流水的拳法打下来,两人皆毫无招架之力,早已鼻青脸肿,跪地求饶后狼狈不堪地逃离了。
两边围观的百姓喝彩道“好!打的好!”看见这副精彩场面,他们心里甚是痛快。
“临儿,不是叫你不要惹事吗?这里不是东丘的地盘,可不容你在此随便撒野。”白曜闻声赶了过来,见白墨临与门吏们动了手,心里甚是担虑。
“爹,你没看到他们这般欺人太甚吗?临儿又怎能坐视不管?你不是说过,人行走江湖,要常怀侠义之心吗?”白墨临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好罢,我们还是快些赶去凌霄阁罢。”白曜无言以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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