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搬出人证来。
所谓人证,就是今日偷情被白墨临撞见,之后又被他百般戏弄的好色老者和弟子阿秀。那光着身子的老者和阿秀解了穴道,见了白墨临皆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老者破口大骂道“臭小子,你点了老夫的穴,还将老夫的衣服扒去。冒充老夫的身份,妄想混进青城,此仇不报非君子。”
白墨临见了,知道事情败露了。此刻又见那老头这般厚颜无耻,还妄称君子,一时不快。他只讥笑道“你个老不羞,还好意思自称君子,我还没将你干的丑事抖落,你倒恶人先告状。”
那老头哑口无言,甚是心虚,再说不出话来。他生怕白墨临将他和阿秀的私情公之于众,到时掌门定饶不了他。
“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不是我爹请来的夫子?”云染雁见状,转头向白墨临质问道。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他冒充夫子混进青城,说不定就是歪门邪道的细作。”阿清见白墨临低头不语,自当他是默认,故而将奸细的帽子强行冠于其头上。
白墨临抬起头,向云染雁深深地鞠了个躬,歉道“对不起,云小姐。我确实骗了你,我根本不是你爹请的夫子。”
云染雁看向白墨临,失望地摇了摇头,继而不解地问道“枉本姑娘这般信任你,不曾想你竟欺骗我。你既不是夫子,那你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要混入青城?”
白墨临恭敬地回道“回云小姐,在下白墨临,东丘武陵人士。此番阴差阳错被你误认成夫子,确是无心之过。墨临并无恶意,只是慕名来此拜访解千岩解大师。”
“既是来拜访解大师,为何不光明正大从正门而入,非得作这鬼祟行径?”阿清就是咬着白墨临不放,又厉色质问道。
“墨临实在是有难言之隐,请你们体谅。”白墨临拱手回道。
“哼!什么难言之隐,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来人啊,将此人拿下”阿清紧逼白墨临,一点余地也不留,一言不合就命令左右弟子上前拿人。
“住手!来者是客,怎能这般无礼。”突然,来了一着黑白道袍的五旬老头。他的发须虽已近乎花白,倒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
众弟子闻声后,皆迅速整齐地让出一条道,点头哈腰拱手行礼道“参见掌门。”
原来,来者正是青城掌门云中朔。许是有弟子见事关重大,前去向他禀报了。
严世清见掌门驾到,忙躬身行礼道“参见师父。”然后,毕恭毕敬地退在一旁。
云染雁见了,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爹,你怎么来了。”
云中朔笑着责怪道“雁儿,你都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怎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爹撒娇。快起来,莫要让外人取笑。”
云染雁听了,只好乖乖地脱了爹的怀抱,看了看白墨临然后退在一旁。
云中朔走近白墨临,白墨临忙拱手道“晚辈白墨临,见过云掌门。”白墨临见那云掌门容颜焕发,满面红光,心里为之一撼。
云中朔看着白墨临问道“老夫刚才听说,你是光明教白曜的爱子?”
“正是。”白墨临恭敬回道。
“原来如此,我与你爹交情虽算不上深厚,倒也合得来。我这徒儿行事冲动了点,请白少主多担待。”云中朔笑了笑,指着严世清歉道。
“都是墨临的过错,阿清处置我也是情理之中,又怎能怪罪他呢。倒是墨临行事乖张,这才生了误会。”云掌门这般抱歉,倒让他很是过意不去。
“白少主心胸开阔,倒像极了令尊。对了,你来我青城派所为何事啊?”云中朔问道。
“回掌门,墨临登临贵派,是为了专门拜访一个人”白墨临拱手回道。
“不知,此人是谁?”云中朔听闻他是来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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