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那座破庙里的娄落与白墨临二人,趁着雨暂时停了,一刻也没耽误地回天机城去了。
一路上,娄落挥鞭驾马,白墨临虽坐在马鞍上,却仍察觉到了娄落的异样,每次关切地问起她,她却三缄其口,闪烁其词。
快到百草居门口时,娄落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只见她眼珠子往上一翻,疲软无力地从马上滚落地,失去了知觉。
“娄落!你怎么了?!”白墨临见状,忙惴惴不安地翻身下马,将不省人事的娄落一把抱起,火急火燎地往百草居冲去。
他嘴里忙不迭地呼唤道:“百草前辈,百草前辈,救命啊!”
没一会儿,公孙芷华从里屋跑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大病初愈的庞淑言。
公孙芷华见白墨临抱着一个陌生的昏迷女子,神色分外慌张,忙迎上去问道:“少主,你回来了!这位姑娘是?”
“她的底细,以后我再与你细说,现在快去请百草前辈来救她性命。”白墨临来不及解释,只催促着公孙芷华道。
“好,少主,你先抱她进去,我这就去后山寻百草前辈。”公孙芷华见这姑娘脸色惨白,知道她病情严重,便急忙冲出门外,一路狂奔着往后山请百草老人去了。
白墨临小心翼翼地将娄落轻放在床上,从一旁的几案上取来毛巾擦拭着她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这时候,庞淑言端来一杯水,送到白墨临跟前,说道:“喝点水解解渴吧。”
白墨临点点头,接过水杯,笑道:“谢谢你,淑言。”他心里突然掠过一起温暖,仿佛曾经的淑言妹妹又回来了。
须臾间,公孙芷华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白墨临忙上前急迫地问道:“百草前辈呢?”
“来,来了。在。。在后面。马上就过来。”公孙芷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辛苦你了,先喝口水吧。”白墨临忙将手里没喝的水递给了公孙芷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白少侠,这么急着唤小老儿来,究竟是有何大事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百草老人爽朗的声音从屋外就传了过来。
白墨临听了,心中大喜,忙上前拱手迎接道:“百草前辈,您来了!墨临这么匆忙唤您过来,实在是唐突了,还请前辈您体谅。”
百草老人摆摆手,笑道:“无碍,白少侠,你且说吧,是不是要小老儿我救人呢?”
“不错,前辈真是高明。我有一朋友受了点伤,烦请前辈诊治。”白墨临躬身回道。
“既是你白少侠的朋友,小老儿我岂有不救之理?她人现在何处啊?”百草老人问道。
“她就在屋里面躺着,前辈您快去看看吧。”白墨临又拱手恳求道。
说完,百草老人便随着白墨临进了里屋,见床上这时候正躺着一位嘴皮发白,脖子上满是红斑的女子。
他忙认真地卷起她右手衣袖,三指切在她手腕上为她把脉。俄而,他的脸色有几丝难看,把完脉后,只见他眉头一皱,似有疑难。
白墨临忙着急地询问道:“前辈,她到底是怎么了?”
百草老人叹口气,慢慢说道:“这位姑娘脉象细浅,脉搏迟缓,时有停跳且毫无规律,再看他脖子上的红斑,想必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内伤?怎么会这样?”白墨临惊诧地说道。又陡然想起自己元气大伤之时,娄落不仅替自己吸出毒液而且毫不吝啬地贡献好几层内力于他,这么想来,倒是因自己的缘故,才导致娄落受此重伤。
“哎,都怪我,是我拖累了她。”白墨临满怀内疚,唉声叹气地自责道。
“这位姑娘如今虽气若游丝,但依小老儿我多年行医经验,要治愈好她实际上并非难事。”百草老人安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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