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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叔端着壶热茶进门来,嘴里道:“少夫人!当家的说少夫人在沂县没有亲戚,因此特意让修了这个闹中取静的地方,不知少夫人可还喜欢?”
“花叔!我很喜欢!”
不知是不是这屋布置得太像东苑寝卧,花静琬当夜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高轩来到床榻前
她与他,在床榻上像好时那般的在帐里疯狂
好一番欢悦醒来,身边没人,也没有那股熟识的男子气息,她知道,她是太想他。
不敢动一下,怕惊醒在床榻前打地铺的冬儿。
倦意地缩在暖和的被子中,久久的回味着刚才颠鸾倒凤的疯狂情形。
她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她不是不想那种曾品尝过妙不可言的事情,正因为想,她才都精力都投入到其他的事中。
去年,沈城喜得双胞胎,而高丽与沈静玉年纪已不小,等忙过这段时间,她该是找她俩好好谈谈。
在镖行里住下没两日,一个受重伤的王府护卫跌跌撞撞扑倒镖行门前。
门被扑响,花叔跑来开门,见是镖行的镖师大惊失色,唤了几声不醒,赶紧跑去找来仪。
来仪急忙来到门前,翻那人朝上,却是习渊。
习渊护的是县衙的官银,与同去的还有五个王府护卫以及六个下人。
习渊双目紧闭,脸若白纸,胸口有团干涸的污血,心里越发的急,低声唤道:“习渊!醒醒!”
几声后,习渊缓缓睁开双眼,一瞧见来仪,一把抓住他衣襟,“当家的!护送前往宁县的官银被人,劫了。”
来仪眉头皱皱,扶习渊起身,“其他人呢?什么情况?”
“全都”
恰巧冬儿无聊来到前院,瞧见此情景,当即就跑去禀报花静琬。
坐在坐榻看书的花静琬把书一弃,急匆匆来到前院,巧见来仪与花叔扶着习渊向左手边屋子走去。
习渊胸口被利器所刺,但不深,他之所以昏倒门前,是因为赶路得紧,失血过多。
花静琬亲自给他包扎好伤口,又让花叔去请大夫。
习渊稍稍好些,便把情况说出。
原来他们出门镇二十里地,天突然下起大雨,见官道旁的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子,便在村头那户人家避雨。
在那户人家吃了顿简餐,他便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睡去,醒来,胸口剧痛,随之发现六个下人被杀死在屋内,五个护卫失踪。
支持着跑出屋子,来到院中,发现官银与一辆镖车不见,在几间屋内找下来,他又发现屋主瘸腿汉子也已然不见。
花静琬此时情不自禁地想起四德来,“吃饭前就没发现那瘸腿汉子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习渊痛苦地捂住胸口,翻身跪在地下,声泪俱下,“少夫人!官银不能丢失,丢失会令‘花记镖行’声誉扫地,因此,卑职并没有报案,连夜急赶回来。”
习渊说得对,要赔也赔得起,但那是官银,必得找回来,且还有五个护卫生死不明,花静琬扶起习渊躺好,和颜道:“你别着急,慢慢想想,再给我说说情况。”
习渊皱着眉,思索好半晌,“那人的口音卑职好似曾听过他话不多,初时对我们到来挺反感,后来,给了他些钱,他脸色这才好些。屋内空空,日子过得不怎么样他曾出门去找邻居们借过米。”
“好!你再好好想想,在哪里听到过与他一样的口音。”花静琬安扶习渊几句,快步出门。
冬儿知道花静琬要出远门,连忙跑回屋去给她拿剑与古琴。
花静琬牵马出马棚,来仪追来,“少夫人!既然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丢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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