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告诉我姓名,外头去叫小厮们打了包袱写上名姓去烧。”藕官见了周子健,只不作一声周子健数问不答,忽见一婆子恶恨恨走来拉藕官,口内说道:“我已经回了奶奶们了,奶奶气的了不得。”藕官听了,终是孩气,怕辱没了没脸,便不肯去婆子道:“我说你们别太兴头过余了,如今还比你们在外头随心乱闹呢这是尺寸地方儿。”指周子健道:“连我们的爷还守规矩呢,你是什么阿物儿,跑来胡闹怕也不中用,跟我快走罢!“
周子健忙道:“他并没烧纸钱,原是林妹妹叫他来烧那烂字纸的你没看真,反错告了他。”藕官正没了主意,见了周子健,也正添了畏惧,忽听他反掩饰,心内转忧成喜,也便硬着口说道:“你很看真是纸钱了么?我烧的是林姑娘写坏了的字纸!“那婆子听如此,亦发狠起来,便弯腰向纸灰中拣那不曾化尽的遗纸,拣了两点在手内,说道:“你还嘴硬,有据有证在这里我只和你厅上讲去!“说着,拉了袖子,就拽着要走
周子健忙把藕官拉住,用拄杖敲开那婆子的手,说道:“你只管拿了那个回去实告诉你:我昨夜作了一个梦,梦见杏花神和我要一挂白纸钱,不可叫本房人烧,要一个生人替我烧了,我的病就好的快所以我请了这白钱,巴巴儿的和林姑娘烦了他来,替我烧了祝赞原不许一个人知道的,所以我今日才能起来,偏你看见了我这会子又不好了,都是你冲了!你还要告他去藕官,只管去,见了他们你就照依我这话说等老太太回来,我就说他故意来冲神,保我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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