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恋瓷简直要跪拜他简单粗暴的思考方式!他叫我的名字你就过来找我?你这衷心的程度我给你100分好不好?
“你可以把枪收回去了。”左恋瓷无奈地说,“我跟你去。”可以去看看他躺在床上的悲惨样子,她求之不得,不用相逼。
张鹏收起枪支,却仍然跟在她身旁。
“左小姐,你不是下来取东西么?”保镖组长问。
左恋瓷小声说道:“我要去医院,两个跟我走,四个留在这里跟着张航。”
保镖大哥一听,这是有事啊。相互看了一眼,保镖组长皱着眉头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现在还不知道,保险起见,你们好好保护张航。”
保镖组长忧虑地说:“还是多派两个人跟着你吧。”
左恋瓷摇头:“没关系,有他在。”左恋瓷指了指张鹏,可是他把自己给掳走的,当然要负责自己的安全。
保镖大哥们看着张鹏沉默了。他们的冰块脸是为了工作故意装酷,这位是真的面瘫,一双眼睛却老练深邃,周身没带任何杀气,却给人一种危机感。
张鹏皱着眉道:“左小姐,能不能快一点。”
左恋瓷偷偷翻了个白眼,不过是昏迷了,又不是快死了等我去听遗言。
“好了,走吧。”
左恋瓷脸色平静,跟着张鹏上了车。心中却百转千回,思考着能在凌萧辰身上穿两个孔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张鹏直接把警笛放在车顶,一路呼啸着赶到医院。保镖大哥心情复杂。尼玛,特权阶级果然是存在的!
军区医院来人都得登记。张鹏对两位保镖说:“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
张大不同意,左恋瓷朝他使了个眼色。护士小姐立刻贴心地提醒:“两位跟我去休息室等待吧。”
张鹏领着左恋瓷往前走,上了电梯。一路飙到顶楼。这电梯里都没人,一看就不是给普通人用的。张鹏注意到,至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没有出现任何担心或者心疼之色。这女人的心,可真够硬的!
凌萧辰的病房门口站了两个哨兵,看到张鹏走过来,立刻行了一个军礼。过道里摆放着十多个花篮,看样子已经有人来探望过。
左恋瓷忽而有点紧张,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有点矛盾。
推开门,左恋瓷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花篮放在过道,客厅里摆满了花篮和果篮,确实无处安放。
“左小姐,这边请。”
左恋瓷进去,病房中央是一张床。凌萧辰安静地躺在床上,像是在安睡。
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进了病房之后,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病床上的人。
她慢慢地走到床边,她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过这么虚弱的时候。心中五味杂陈。她恨他,午夜梦回时恨不得食其血啖其肉。但是,为何看到他虚弱的样子,心中却没有快意?
“凌萧辰,”她俯身在他耳边说,“你听得到么?”
突然,沙发上坐起一个人来。幽幽开口:“甭叫了,还昏迷着呢!”
左恋瓷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循声看去是童俊强。
“强哥,你怎么在这里?”
童俊强满脸郁闷:“搞了半天你根本没看到我,得,给你们腾地方。哥出去了。”
想了会儿,左恋瓷还是问了:“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了么?”
童俊强脸上闪过一丝杀意,声音喑哑:“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儿,你在这儿看着辰哥。”
说着起身就走,左恋瓷注意到他的腰间别着一支枪。张鹏也跟着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左恋瓷搬了一把椅子到床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叹息道:“凌萧辰,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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