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有些不忍,刚才女儿从她身边经过时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婉清是在生她的气吗
“你们都听到婉清说的了,老爷子被来就是把许氏留给我的,是许南山逼着父亲改了遗嘱,这遗嘱不作数”
“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吗,老爷子临死前,可是亲口说,把许家交给三弟,这总没有错,大家可都是亲耳听到的”
季静文坐在位置上缓缓开口,她话音才落,许仲春便接过妻子的话道,“是,老爷子亲口的话,难道也是有人胁迫不成”
“我是父亲最疼爱和信任的儿子,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不把许家留给我,父亲病重,脑子不清楚,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自然是不知道的”
许南山转头冷笑,“你也知道你是老爷子最疼爱信任的儿子,可是你用他老人家的信任做了什么,你哪来的脸在老爷子面前大放阙词,如今老爷子刚走,你敢对着老爷子的遗体发誓,你对他老人家忠心耿耿,没有一点忤逆谋害之心,今天晚上的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吗”
许南山的声音并不算大,看着许伯年的眼神带着一抹凌厉和质问,让许伯年下意识的躲闪,不敢和他对视。
许仲春看了许南山怀中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父亲一眼,心中满是沉痛,对着许伯年道,“三弟说的没错,你敢说这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吗”
许伯年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你”
“三弟,送老爷子回房间,谁敢再挡着,就是对老爷子不敬”许仲春挡在许伯年身前,让许南山送老爷子回房间。
许南山抱着许靖宇一步一步走的很慢,沉沉的步伐像是踏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应如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坐在椅子上,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怎么都起不来。
悠然过去扶她,应如玉的手抖的厉害,看着悠然道,“悠然,老爷子他”
悠然看着这样的应如玉说不出老爷子已经走了那句话。
许南山的心里也不好受,其实,他今天出去的时候就想到这样的后果,只是没想到,许伯年会真的会对老爷子动手。
他布局这一切的时候也只是以防万一,但心中也隐隐希望,许伯年能念及父子情分,不要走到这最后一步。
可是,终究还是高看他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稳重儒雅的许大少爷不过是道貌岸然,心狠手辣的伪君子。
许伯年还要再去拦,不待许南山开口,程怡冷笑道,“康子,去,把许大少爷给绑了,让他们一家三口好好开个家庭会议,商量下自己到底错哪了”
“是”
康子直接从二楼跃下,拿绳子把许伯年给捆了,许伯年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捆的牢牢地。
“你,放肆,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敢大庭广众之下行凶”
程怡从楼梯上下来,和抱着许靖宇的许南山擦肩而过,双手环胸,眉毛挑了挑,“是我,怎么了,许大少爷不服气”
“你,这是我许家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来管,难道这就是你们程家的家教”
许伯年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摆自己大少爷的谱,只可惜,他面前的人是程怡。
“是呀,这就是我程家的家教,碍到你什么事了吗我程怡向来有仇必报,董旭的事,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程怡掏出一把枪,对着黑漆漆的枪口吹了口气,“你说,我该怎么讨回来的好”
许伯年看程怡拿出枪来,吓的脸色都白了,“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程怡口气顿了顿,在许伯年面前转了一圈,“我自然是想讨回公道,放心,我的枪法很准,绝对不会打偏了,死是死不了,顶多昏迷个两三天,再在床上躺个一个多月的,许先生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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