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激动地小声喃喃着,我正准备回房,就听到他说了一句,“你去给你妈道个歉,那天动手太不应该了。”
我身子一僵,有点不可置信,要我道歉明明知道我有多反感那个女人,竟然还要我去道歉实在太过分了。
“我不去。”我第一次说话这么冷淡,对父亲。
我对他虽然偶有抱怨,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很尊重他的,所以他听到我的语气也有些愕然,但是愕然归愕然,他很快找回自己的态度。
“再怎么说那是你妈,怎么能动手呢”他好言相劝,我却只想冷笑。
再怎么说也是我妈这句话还是不要再对我说了,我在心里默默忍着怒气,嘴唇气得发抖,最终只是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不说还好 ,一说我就想到继母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简直比聂逸臣做的还不如,亏她还是为人母,还是一个女人。
不过我不打算告诉父亲,等我嫁到夏家,我就不会再踏足这里半步了。
趁着天还没黑,我想了想还是准备出门,我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就当散散心了。
最主要的是,我想去找夏双谈谈,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很多话都没有当面对他说过,他大概也猜到我会生气所以一直都没有来找过我。
真是一个聪明的人。
我站在夏双的家门外,看了看他还亮着的楼,低头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他下来的速度快得超乎我的想象。
我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模样,莫名地有些好笑。
“我又不会走,这么着急干什么”我笑着说道,语气里带了些我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的调侃。
“我没有把握。”他总算没有再喘气了,再一开口声音带着点剧烈运动后特有的沙哑,有些撩人。
刻意忽略的寂寞蠢蠢欲动,我无奈地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可别在这个时候有什么破格的事啊。
然后又有点悲哀。这副身子,已经淫荡地无可救药了吗,之前一直都在忙这个忙那个,没有注意到,现在事情大概算是处理好了那些翻腾的寂寞也就重新冒出了苗头。
我兀自发呆,没有注意到夏双说了什么,是被他一连串的唤声拉回来的。
“怎么了”他满脸的关切,我不忍心看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他的话,就不会受影响了。
我这么想着。
然而好像是徒劳。他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格外有魅力,竟然渐渐地和聂逸臣的声音重叠。
聂逸臣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就陡然惊醒。
他的名字像是我的魔咒,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我的过去,我的肮脏,我的黑暗,还有那些不堪的情事。
我真的受够了他没日没夜地环绕在我的耳边,盘桓在我的脑海里。
不知道是出于愤怒还是本能,亦或是压抑太久的**,我伸手搂住夏双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他一愣,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这么做,趁他愣住的间隙,我的舌头顶进他的嘴巴,有些忘情,有些难以控制。
他愣了没有多久就反应过来了,来不及问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基于男性的自尊,他开始回应我,渐渐地,我被他牵住了脚步,到后面完全是被他牵引着。
他的吻技出乎意料的好,我模糊之中竟然还有心思想了一句,他肯定玩过很多女孩子。
一吻结束,我们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心跳如擂。
倒不是因为害羞或者心动之类的情绪,只不过是因为缺氧而已。
“雯雯”他这时候才有空问我,我听到他的唤声,耳尖动了动,没有回应,“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玩过很多女孩子啊”我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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