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烦,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多谢温副堂主相助!”
“哈哈哈,小事一桩,要是咱们灵山派千机堂的供奉都能随便被人欺负,那灵山派还算什么四大宗门!”
“说的是,说的是,那咱们就走吧!”严礼强洒脱一笑,然后就在天池之畔无数人的注视下,和温兆伦一起化为两个黑点,朝着岸边冲去。
片刻之后,弓道社的人马和灵山派的人马汇合在一起,铁蹄轰鸣之中,直接就朝着离开天池的那个山口冲去,这场惊动了整个西北的弓道对决,至此,才算是正是结束。
严礼强一离开,天池之畔的那数万围观者一下子喧哗激动了起来,今日这场大戏,实在太精彩了,所有人到了这个时候,依然在回味着严礼强之前射杀蔡英武的那惊天一箭,经此一役,西北第一弓道强者的归属,已经毫无疑问落在了甘州平溪郡严礼强的头上,所有人,今日斗在这苍龙山天池之畔,亲眼见证一位天才少年和强者之星冉冉升起,名震西北。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成就“天池边上的那片山坡上,“二叔”摇着头感叹着,语气充满了惊叹,对身边的人说道,”庙堂之上有皇帝陛下撑腰,江湖之中又有灵山派为其后盾,在甘州与雷司同叔侄相称,在甘州之外能打打趴转运衙门,威压飞天门,这严礼强,今后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这次对决的结果,必须回去详细向家主禀告,家中再也不能对其等闲视之!”
“二叔,那严礼强梦能通神之事,难道难道是真的?机关格物,武道修行,常人精通一样已经不易,那个严礼强居然样样精通,天下哪有这等人物”那个叫嘉城的英俊青年一脸茫然的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那个“二叔”都愣了一下,因为那个“二叔”知道他的这个侄子,一向心高气傲,从来不服人,更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没想到今日在见到严礼强的一场对决之后,这个侄子对自己的信念也动摇了起来,可见那严礼强对他冲击之大。
“家主曾言,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所知所见,恐怕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二叔”也叹了一口气,“走吧,别想这些事了,就算严礼强梦能通神,也是他的机缘,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命运,各吃各苦,各睡各床,强求不得”
就在更远处的一片山坡之上,两个穿着黑衣,身形挺直如枪的男人一直骑在犀龙马上,迎着刺骨的寒风,默默的注视着天池之中发生的事情,这两个男人之中的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熊皮大衣,剑眉鹰目,鼻子高挺,一脸的岁月风霜之中透出一股难言的坚毅精悍之色,自始至终,这个男人的双眼一直就没有离开过严礼强,一直到严礼强和温兆伦离开,他的目光都在严礼强的背上。
“这严礼强就是你说的少主?”一直等严礼强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人的眼中,他才转过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身边的付常德,“你真看到水云令在他手上,滴血现形?”
“哼,司徒飞星,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你那点人马,少主现在可未必放在眼中,少主最难的时候甚至都没想让我和你联系想借你的力,何况现在!”付常德缩了缩脖子,骂骂咧咧,甚至还斜着眼睛鄙夷的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我这次是看在咱们当年同僚的情义上,告诉你一声,我儿子和我们灰家集的许多儿郎就在那边的队伍之中,你若继续想做你的土匪头子,当你的缩头乌龟,就尽管去做好了,没有人拦着你,但你若还想为督护大人和当年的兄弟们报仇雪恨,活得像个男人,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这些,付常德还不等司徒飞星再说什么,自己就一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直接离开了,剩下那个男人立在马上,如石雕一样的一动不动的矗立在山坡上,看着远处,久久没有动一下。
一直到几十骑背弓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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