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通知雷大人一声就好,至于其他的,什么钟显奎石之鳐有没有来平溪郡,我们没有收到过转运衙‘门’的行文,自然一概不知,也无需理会,咱们该干嘛就干嘛,能拖就拖着,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那江天华可是心狠手辣之辈,转运衙‘门’里可是有人的!”
“不管如何,这甘州地面,还是大人说了算,要是严礼强顶不住,需要求我们,那更好!”王建北的目光一下子深邃了起来。
“云涛县盐场那边?”
“那是大人的钱袋子,这些日子‘玉’城你多去那边看看,咱们平溪郡的盐场一出货,就已经把西北的几个大盐商惊动了,虽然大人已经派了高手在盐场坐镇,但这几日云涛县县城里的闲杂角‘色’还是出现了不少,不行的话,就用演练之名,再调一个马步营过去,省得生‘乱’”
“好!‘奶’‘奶’的,那个严礼强真是会赚钱,什么东西一经他的手,就像点石成金一样,现在外面都在说严礼强是被神人点化才有这样的本事,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都有些信了,就看看他怎么能过得了这一关”
“哗啦”
被一盆水从头淋到脚的转运副使钟显奎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才悠悠睁开了眼睛,在‘迷’‘迷’糊糊中,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间幽暗的牢房,四面都是石墙,在房间里,有一炉熊熊的炭火正在燃烧着,把房间里的光线变成了红‘色’,那个之前见过的钱肃,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正站在房间里,平静的看着他
刚刚看清楚眼前的场景,钟显奎就感觉自己脸颊疼痛无比,半个脑袋都是木的,他想伸手‘摸’一下,哗啦一声,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铁链固定在一个架子上。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西北转运衙‘门’转运副使,殴打拘禁朝廷命官,可是死罪”钟显奎立刻杀猪一样的大叫了起来,拼命挣扎。
“你哪里是什么朝廷命官,只是一个骗子而已”严礼强笑了笑,平静的看着这个在铁链上挣扎嘶喊的转运副使。
“胡说,我我有官牌,还有公文”钟显奎大叫着,想要伸手在自己的身手把什么东西找出来,只可惜的是,他现在整个人的手脚被铁链固定着,能活动的范围有限,根本‘摸’不到自己身上。
“你在找这个吗?”严礼强随手拿起自己身边的几份公文和一叠官牌。
钟显奎抬起头,看到了严礼强手上的东西,眼中一下子闪起光来,“对对对,就是这些,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把我放了,你们想要找死么”
严礼强冷冷一笑,直接把手上的那几份公文和官牌丢到了旁边那烧得正旺的炭火之中,那几分公文一见火,就立刻燃烧起来,几块雕刻着西北转运衙‘门’字符的木制的官牌,也一会儿的功夫就着起了火
“现在呢,谁还能证明你的身份!”严礼强看着钟显奎问道。
“你这是死罪,死罪”钟显奎嘴巴说话都漏风,但还是大叫着起来。
“冒充西北转运衙‘门’下面的官差,来祁云督护府所属的制造局招摇撞骗,才是死罪!”
“胡说,我是西北转运衙‘门’转运副使钟显奎,何曾假冒”
“周大哥,看来他现在还不清醒,你让他清醒一下”严礼强对着旁边的周勇吩咐道。
周勇虽然之前受了一点伤,但在吃过‘药’包扎过之后,伤势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行动之间没有大碍,刚才周勇一直咬着牙,神‘色’‘阴’沉的盯着这个一边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的钟显奎,听到严礼强的话,周勇直接用铁钳,从火炉之中夹出了一块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朝着钟显奎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钱肃,你们你们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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