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天下第厂,听说里面的纺机现在差不多有上千台了,赚的钱那可是海了去了……”
“嗯,正是看到严家和陆家赚得多,所以家的长辈有些意动!”
“我听说严家和陆家那是准备得足,甘州境内的几个大草场,不是严家就是陆家的,他们自己有自己的草场在养羊,所以也不缺这羊毛,咱们就不样了,现在西北的草场,能养羊的草场差不多都被人抢光了,好多地方听说都拿那些田地来种草放羊了,咱们也就只能来营卫县的边集找沙突人来买羊毛!”
“是啊,兄台你是哪里的?”
“我是风州临泉郡的,我姓余,叫余正行,我们余家在临泉郡还算有点根基,兄弟你若到了临泉郡有事,可以来找我,对了,兄弟你贵姓?”那个青年看到严礼强和严礼强身边的几个管事跟班都穿着谈吐不俗,也有了结交之意。
“我姓严!”
“哈,那倒巧了,你和严安堡严家是亲戚不成?”
“哈哈,怎么可能是亲戚?”严礼强笑了起来——当然不是亲戚,而是原本就是家人。
“对了,最近这边集的沙突人还在商量着要给羊毛涨价,经常来这里购买羊毛的客商也准备联合起来,弄个商会之类的,和这些沙突人砍价,沙突人要涨价咱们就起抵制,今日下午我们这些来买羊毛的就在营卫县县城的平安茶楼准备聚会次,商量下怎么对付这些沙突人,兄弟你若有空,也可以来听听,这边集的羊毛,超过两钱银子斤的,兄弟你千万别买,要买了,把羊毛的价格哄抬起来,那可是犯了众怒,会有大麻烦,就算兄弟你买到羊毛,可能也没有办法把羊毛运到家,兄弟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多谢兄台提醒,我今日先看看,超过两钱银子斤的羊毛,坚决不买!”
“那就好,那就好……”
严礼强和那个叫余正行的青年说了几句,两人也就分开了。
“钱叔,你觉得如何?”余正行离开,严礼强带着人继续在这边集之边走边看,然后就随口问了钱肃句。
钱肃瞄了不远处那些卖着羊毛的沙突人,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这羊毛现在是暴利,我看礼强你的办法,可行,这钱,可不能就让这些沙突人这么赚了过去!”
“当然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躺着把银子赚了过去!”严礼强点了点头,也笑了笑,钱肃现在是祁云郡的钱袋子,他这次带钱肃来,也就是来看看这边集之的羊毛贸易的,说实话,这羊毛贸易的火爆程度,都有些超出了严礼强的预料。
不过沙突人在羊毛上赚大钱的好日子也差不多到头了,沙突人在古浪草原褥羊毛,他就来褥沙突人的羊毛,怎么褥?估计这个世界上的这些沙突人还没有听说过什么叫“专卖政策”呢,至于上辈子,所谓的专卖政策严礼强知道得太多了,什么垄断和市场准入的行业就不说了,就说各国政府历史上出台过的各种专卖政策,就有盐铁专卖,烟草专卖,酒品专卖之类的……
针对沙突人的羊毛专卖政策,已经在路上了!
刚好这个时候古浪草原上黑羯人把沙突人弄得自顾不暇,这羊毛专卖政策,正是出台的时候,这政策遏制沙突人是方面,充实祁云督护府的财政收入是个方面,而最大的作用,却是严礼强向黑羯人发出的明确信号——我和沙突人不是伙的,我也讨厌这些孙子,咱们起狠狠地弄他。
……
在沙突人这边的集市转了圈,随后严礼强又来到了边集的另外边,相比起沙突人那边的情况,这边的边集,卖东西的就变成了汉人,在这里买东西的,则变成了沙突人和玉龙山的那些部族和山民——这边的汉人在边集贩卖的,就是盐类,茶类,酒类,粮食,红糖,布匹,首饰,还有各种生活器具,这些东西,正是沙突人和那些住在玉龙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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