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明显是不干活的,昨晚你喝醉了,你旁边丢着的酒坛子可是帝京城最有名也是最贵的千家楼的烈酒陈酿,那么坛酒最少也要十多两银子,普通人哪里买的起,舍得像你那样喝,把酒当水似的,我跟你说,这个世间,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个老头都不怕,你们年轻人千万别自暴自弃……”
严礼强的手上以前也是有茧子的,厚厚的层,是修炼弓道和枪术留下的,只是在他把那条万年灵蛭的精华吸干之后,他手上的那些茧子,就脱落了,整个人变得细皮嫩肉起来,手上再也没有茧子,所以看起来就像个从来不干活的公子哥样,至于那坛酒,还真是严礼强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
眨眼的功夫,严礼强就把手上的粥喝得点不剩,他放下碗,抹了把嘴,也不解释什么,而是笑了笑,对着老丈抱了抱拳,“老丈你真是火眼金睛,多谢老丈你昨晚把我带回来,我定有所报……”
“哎呀,什么报不报的,我活这么把年纪,好人歹人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你这眉宇之间有股正气在,断然不会是坏人,我就是举手之劳,你别放在心上,对了,我听你口音,应该是外地人吧……”
“嗯,我老家在甘州……”
“甘州,那好远,怎么这么远,大冬天的,还来帝京城!”老头好奇的问道。
“家有事,不得不来!”
“哦,原来是这样!”老头点了点头,然后语重心长的劝道,“年轻人你办完事就赶快离开帝京城,你应该听过那帝京城天劫的消息吧,现在这帝京城可不是久留之地,能走的差不多都走了,……”
“哦,那消息我也听过,多谢老丈提醒,对了,老丈你为什么还不走……”
“想要走,哪里那么容易!”老头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我们家世世代代就生活在这村子里,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想要拖家带口的离开,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最早听说灵安河挖出石龟来的时候,家里人都是半信半疑,等到消息越传越真,家里也在做着准备,想把这家里的老屋和那点田地都卖了,凑点盘缠再走,可是这个时候哪里又能卖得掉,这么耽搁,现在直接走不了了,那官府的人天到晚都在村敲着锣转悠,说那石龟所言是有坏人杜撰的,妖言惑众,让大家不要相信,不要惊慌,想要走,要到官府里开路引,这村里的甲长保长天都在村里转着,就怕你跑了,像我们村里刘老四家,原本还准备跑的,但被甲长发现,家人都被抓走了,然后押回来游村示众,家里的地和房子都被官府没收了,惨不堪言,听说现在还关在牢房里,谁还敢随随便便走,这拖家带口的怎么能走得掉……”
“我这次来帝京城也听说了,出去要开路引,还有报纸说那石龟所言是假的……”
“我也纳闷,石龟所言既然是假的,那帝京城里的那些豪门大户,那些达官显贵怎么不留在帝京城,他们自己家家的卷着铺盖钱财跑了,走得干净,却告诉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明年这帝京城什么天灾**都不会有,切风调雨顺,什么都好,让我们老百姓安心留下来,那些达官显贵豪门大户嘴上说套背地里做套,怎么能让人相信,要是这帝京城真不会出事,他们相信他们自己说的那套,他们怎么不留下来,反而跑了呢……”老头愤愤的说道。
“老丈你倒看得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我这家里原本就是给城里的那些大户送梨花炭的,去年我和我儿子在这个时候天要送几十个大户人家,就靠忙活个冬天挣点钱,今年那些大户人家都走了,没留下几个人,这梨花炭十家送不了家,都要赶着车沿街降价去零卖了,昨晚那车炭我和我儿子在帝京城里卖了天还剩下半车,要不是回来得太晚,恐怕都遇不到你……”
“对了,我还不知道老丈你贵姓,家里有几口人呢?”
“哈哈,免贵姓胡,家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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