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求问心无愧而已,大人为什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其实这些天我直在想着你和我说的那些话,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我发现你现在都已经着手准备囤积粮食了,可见你对未来的判断有多糟糕,我又怎么能视而不见呢!”王建北叹息了声说道,这几日,整个平溪郡和甘州都被严礼强用羊毛造布料的消息吸引了,甚至无数人还追着严礼强的尾巴开始到处买羊毛,圈地,准备跟着严礼强大赚笔,但身为平溪郡郡守的他却知道,严礼强此刻的目光,早已经转到了粮食上,平溪郡的第大粮商泰瑞丰粮行,已经悄然开始在甘州各地收购粮食,建造粮仓,在平溪郡,陆家庄和严安堡大量囤积。
王建北身为地父母官,对粮食这种稳定民生的重要物资的流向自然特别关注,泰瑞丰在平溪郡的购粮行动很小心,几乎没有引起粮价太大的波动,王建北之所以注意到泰瑞丰的行动,还是刺史府那边传来的消息,泰瑞丰今年在甘州其他郡收购的粮食远超以往,这才引起了郡守府职方司的注意,然后把消息传了过来让平溪郡郡守府这边注意,王建北让人查,才发现黄龙县陆家和泰瑞丰的大掌柜是儿女亲家,陆老爷子的个女儿,正是泰瑞丰的大少奶奶,而严礼强正是通过陆家牵线,在背后提供了大量的银子,在和泰瑞丰合作,让泰瑞丰开始屯粮。
要是别人屯粮倒也罢了,偏偏严礼强之前又和他说过那个血腥可怖的梦境,王建北心不免打鼓。除了少数遭遇天灾的地方之外,粮食这种东西在太平盛世不算稀缺,没有大量囤积的必要,只有在世道混乱的时候,才会有人大量囤积粮食,粮食的珍贵性也才能体现得出来。盛世之时,两黄金买几车粮食都不是问题,而真要到了兵荒马乱的时候,两黄金,有可能就只能买几个馒头。
严礼强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慌乱,而是片平静,他坦诚的看着王建北的眼睛,“这平溪郡对大人来说只是为官之地,是大人仕途上的个点,段过程,离开平溪郡,大人到哪里都可以做郡守,将来甚至还有可能继续高升,但对我来说,这平溪郡却是生我养我之地,这里的山山水水,这里的乡亲父老,都与我血脉相连,不能割舍,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把这个地方变成片死域,既然我现在有能力,那无论我和大人说的那个梦境到底会不会出现,我都要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等到今年秋收之后,泰瑞丰购粮的力度还会加大,明年会继续增加,后年依然如此,那些购粮的钱对我来说就算全部打了水漂,我也无所谓,我赔得起……”
“即使我不同意,你也要准备对付沙突人了,是吗?”王建北盯着严礼强的眼睛问道。
“平溪城内的沙突人如何,大人说了算,但如果那些沙突人离开平溪城出了什么事,那就与大人无关了!”
“要是我愿意帮你把平溪城的沙突人赶走,平溪城沙突人聚集区剩下的烂摊子,该如何收拾?现在平溪郡郡守府,每年税收减去各项开销,并无多少结余,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收拾那个烂摊子!”王建北突然问道。
“要是大人能把平溪城的沙突人赶走,平溪城沙突人聚集区的那片烂摊子,我愿意用两百万两银子买下来!”严礼强斩钉截铁的说道。
“两百万两?”王建北紧跟着问了句。
“两百万两!”严礼强点了点头。
“那好,成交,平溪城沙突人的那片烂摊子,就交给你了!王建北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个笑容,还贴心的说道,“你若时没有那么多银子也没有关系,我和刺史大人说声,你可以用盐场未来的收益来抵押就成!”
“大人,我能反悔么!”严礼强揉了揉鼻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脸色古怪,“我怎么感觉我和平溪城里的那些沙突人好像都着了大人你的道,我掏了钱,城里的那些沙突人被大人你每人几十两银子打包卖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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