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珍贵的东西,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荣老哥的厚爱了!”
“哈哈哈,来日方长,我和礼强老弟是同道人,礼强老弟将来只要能继续在机关格物之道上走下去,能让这机关格物之道造福当世,就算报答了!”张佑荣大笑了起来。
“我只是侥幸有点小聪明而已,荣老哥才是此道的大家!”
“礼强老弟莫要谦虚,这功法秘籍,说到底,只是家姓或者是门派之物,难以广传,这机关格物之道要成为大道,最后定是仿天地之理以利人,上次看礼强老弟的藕节煤,我就知道,用不了几年,这藕节煤定可以风行天下,造福于民,让普天下的穷人也能享这煤火之利,利益大焉,礼强老弟功德无量,这才是机关格物之道的大道,也是让我佩服礼强老弟的地方……”说到这里,张佑荣顿了顿,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只是我不明白,以礼强老弟你的本事,这天下已经大可去得,到哪里都能逍遥自在,礼强老弟又何必非要在帝京城趟这潭浑水呢,就像这次,不小心,礼强老弟差点都要送命,就算没有这事,我也听说礼强老弟过几天要和人进行弓道盲比,本身也是凶险无比,稍微不慎,就有送命的可能,就算能胜,也有大麻烦要来,礼强老弟是聪明人,怎么也看不明白!”
严礼强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是不觉得,也不明白其凶险,后来明白过来,但也不能说走就走,这里,有情义在,有职责在,就只能水来土掩了,好在这次我还算命大,侥幸逃过劫,荣老哥说得对,帝京城的这潭浑水真不是能随便趟的,我打算等这次事了,等身体恢复些,我就离开帝京城,返回甘州老家好好把身上的伤势养好再说!”
“礼强老弟能这么想就对了,你还年轻,厚积薄发才是正理,没有必要在这么年轻就想要和人争长短!”张佑荣点了点头,“就说要和礼强老弟进行弓道盲比的那个石敏章,我听说那个人就不是易于之辈,当年还是少年的时候,那个石敏章就有幸得到过大汉帝国代阵符宗师古心的点拨,差点被古心收为弟子,后来那个石敏章虽然没有被古心收为弟子,但听说其在弓道修为上颇有天赋,并且当初得益于古心的点拨,五官灵觉,远超常人,还特别擅长循声箭之绝技,这循声箭绝技,蒙住双眼,也可以射百步之外的飞鸟,在盲比之,这门绝技听声辩位,犹如睁眼般,占尽便宜……”
严礼强听了,愣了会儿,然后就感觉背后上冷汗都冒了出来,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林擎天他们有那么大的自信,能把盲比当做是对自己的处决样,原来是那个石敏章对此是胸有成竹,有绝技在身,说到底,这盲比,简直就是等于为石敏章量身打造的。
严礼强镇定了下心神,“荣老哥说的这个我可是第次听说,不知道那石敏章被古心点拨是怎么回事?”
“古心是名震白银大陆的代阵符宗师,到了晚年,因为身绝技无人能够传承,他曾经走遍天下,想要寻找传人,然后在帝京城偶遇过年少时的石敏章,看其有灵性,所以就随口点拨了几句!”
“啊,那为何又没有收石敏章为徒呢?”
“自然是石敏章还不够资格,没有成为阵符师的天赋,要成为阵符师,天生就要有灵识,开了灵眼,这样的人,凤毛麟角,石敏章小时虽然有点灵性,但离开灵眼的境界,却还差太远,所以自然没有被古心看上……”
“灵识我听人说过,那灵眼是怎么回事?”
张佑荣笑了笑,指着自己的眉心,“我也是曾经听宗主说过才知道,那能成为阵符师的人,印堂间,眉心深处,百会穴的下面有个地方天生就与常人不同,阵符师的那里还有只眼,是为灵眼,又叫阵眼,有诸多神妙之处,常人难以测度!”
“啊,原来如此……”严礼强笑了笑,举起了茶杯,“多谢老哥教诲,来,容老哥,师姑娘喝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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