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一边伸手解裤腰带一边说道。
大刚抬手戳了戳脸蛋子,心里还在想丁煜现在打的是什么算盘。
丁煜没给他思考机会,紧接着说道“今天就这些酒,咱俩每人一盘花生米就开始喝,谁先倒,谁买单!”
“倒了还能买单?”大刚也是向后一靠,玩味的看着丁煜。
“啪…”丁煜从包里掏出一沓人民币,往桌子中间一扔。
“呵呵…我好想还没到跟你喝酒的时候吧?”大刚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先干三!”丁煜说着,连续干了三杯,喝完之后见坐在对面的大刚还没动“我再喝三个!”说着,又端起酒杯,三杯一口气喝完。
原本他就觉得这里有事,现在再看丁煜这幅模样,更觉得不对劲,他突然想到:能不能是故意用白酒找茬?
“刚哥,我再喝三个!”丁煜说着,还要拿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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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行,我喝…”大刚也从包里掏出一沓人民币,扔到桌子中间,相当豪爽的一口气喝了六个,等第七个的时候,他端起酒杯说“我们廖家人,从来不差酒!”
“好,来!”丁煜一笑。
他还怕大刚不喝酒,道家有个著名的思想就是:无为而治!看似什么都没做,又像是什么都做了,他找大刚的目的也很单纯,就是喝酒,往死了喝…
两人刚开始速度很快,也带有比赛性质,现在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挨打要立正的道理,作为成人谁也不能甘心落下,转眼间,二十杯白酒下肚,去掉洒的和没倒满的因素,每人喝了已经左右。
两人都没吃饭,肚子里一点东西没有,白酒烧胃,所以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丁煜以前在惠南的时候,经常光顾各种酒局,再加上父辈的遗传基因,喝一斤酒问题不大,只不过现在喝的太急,所以脑中开始嗡嗡作响。
坐在正对面的大刚也不好受,他下午在夜色已经喝了很多,来的时候酒精还没挥发出去,可以说自带三分醉意来的,这二十杯白酒下肚之后,看人都有些重影了,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知道输人不输阵的道理,也看见丁煜脸色通红。
他盯着面前的花生,有几次想伸手,可丁煜在对面看着,他主动伸手就有些认输的意思。
“呵呵,爽!”丁煜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也没顾忌,伸手就抓起面前的花生扔到嘴里,像坐在自家院里的老人一样,手里还攥着一把。
大刚自己不好意思,可发现丁煜吃之后自己更不好意那这个做借口,也伸手拿了几颗,放到嘴中。
丁煜看着大刚,嘴角咧出一抹笑容,再次伸手端起酒杯,忍着辣意喝下去。
一杯、两杯、三杯…连续喝了五杯之后,这才停下来。
他自己耳朵已经能听到大脑的实质性轰鸣声,嗡嗡的,看着眼前都有些转的意思。
大刚也不落后,一杯、两杯等他到第三杯的时候“哇”的一下吐出来,就是把头一偏,吐到自己脚下,酒没了之后,又干呕了两声。
“你到底行不行,还能吐的?”丁煜耷拉着眼皮,略显嘲笑的说道。
大刚顺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也没说话,把落下的两杯喝下去。
丁煜见状,知道大刚也差不多了,吐固然能把酒精排出去,可是胃抽搐的力量把酒水向上拱,压力的作用下,酒精也会跟着向上飘,换句简单点的话说就是:上头…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酒杯,伸手摁了下铃声。
“煜哥…”穿旗袍的服务员进来叫道,丁煜二字在这澳门风味已经人尽皆知了。
“给我拿两个大杯,扎啤杯!”丁煜喘着粗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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