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六点钟左右,如果按照此理论不一定是几婚了…
大约又向前行驶了十几分钟,终于进入村子,和大多数东北农村一样,平房、瓦房居多,偶尔有几栋楼。前方路口已经豪车满布,多数都挂着惠南市拍照,可见这个人能量着实不小,结婚也绝对不是为了收回丁煜这点份子钱。
农村都是流水宴席,就在马路上临时搭的棚子,“收款”方式也和在饭店不同,饭店都是在门口收红包,这个是雇佣一个写毛笔字比较好的先生,坐在炕上,旁边放个纸壳箱,钱一摞一摞往里摆…
小金扫了眼密密麻麻的人群,院里都是,棚子里也都是,好在天不热,要不然连遮阳的地方都没有,这些人有些看着熟悉,但是能叫上名字的不多。
“你俩等会儿,我先去把正事办了…”小金说了一句。
“行!”阿圳点点头。
“着啥急啊,钱在自己兜里还不多揣一会儿?等会儿再去吧,咱们看看新娘子…”刘观称相当粗狂的提着裤子。
“你看着他点,不行就揍!”小金咬牙嘱咐一句。
“老金头又飘了…”刘观称无奈的摇了摇头,龇牙问道“要不是看在你比我爸小八岁的份上,我刚才就削你了明白不,别自己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小金憋了半天,还是一声没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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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融入之初还抱着本能的畏惧,言谈举止有些收敛,可接触这么长时间都熟悉了,他相当的神鬼不惧,别说是小金,就连丁煜他都敢扯,简单点比喻就是:丁煜吵吵便秘,他能直接把开塞露怼进去…
唯一能震住他的就是,发火时的刘飞阳,平时都不行。
年纪小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接触社会比较早,小痞子思想已经沁透骨髓,短时间让他脱胎换骨不现实。
看着小金一步步融入人群之中,伸手推了阿圳“哎…咱俩看看新娘子去啊”
如果要是王久久过来,直接就跟他去了,但是阿圳这人不好凑热闹,话也少,根本没搭理他,从兜里点根烟,自顾自的吸着。
“给句准话,你不好奇啊…”他眨巴着眼睛,又问了一句。
“别整事,咱们就是来吃饭,吃完就回去…”阿圳随口回道。
“凑,参加婚礼不看看新娘子长啥样,就像去嫖娼忘看小姐似的,根本无尿点!”
“观称…”他正絮絮叨叨,突然传来一声叫喊。
“刷…”两人顺着目光一看。
见小刘正叼着烟和几人站在一起,看着也面熟,是滨海的,此时正对他招手。
阿圳微微皱眉,小声嘱咐道“你别过去嘚瑟啊…”
“没事,都是朋友,说两句话…”他说着,晃晃悠悠走过去,也确实是跟阿圳在一起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阿圳没跟过去,还站在原地,这个小刘刚出院的时候,对阿圳还有些敌视,毕竟他背后的刀疤,都是拜拎着菜刀的阿圳所赐,那是刻骨铭心。可自从丁煜把廖宝发抹了之后,丁煜和崔鹏的关系突飞猛进,久而久之,下面这些人的关系也趋于正常水平。
刘观称也不知道以前那些事,也就没刻意保持距离。
“啥时候过来的,没看见你呢?”小刘笑呵呵的问道。
“刚到,没多大一会儿…”他随口回了句,紧接着伸手扒了下小刘脑袋,眼睛看着脖子说道“刘哥,你后背上整纹身了,啥呀?看着好像是一条龙呢…”
“鱼,鲤鱼!”小刘语气没多大变化,但是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目光。
怎么说他也三十岁的人了,被一个二十岁的小孩扒拉脑袋,无论亲不亲密都是有损面子的举动。
“鲤鱼还行,上色没?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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