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喊道“我就跟你说一遍,你听好了!刀不是咱们拿的,枪不是咱们开的,即使摆不平经官还有正当防卫跟着!人是我砍的,二锁是我捅的,天塌了有大个,发水了有矬子,即使害怕也轮不到你,明白么?”
“我他妈就是想混个社会,赚点快钱,约两个风骚的炮,得罪谁了?”陈少辉无比委屈的抱怨一句,随即双手耗着头发蹲到地上,不时用双手捶地。
大鹏见他蹲下,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厂房里的刘飞阳身边,从兜里掏出烟递过去。
“阳哥,跑肯定是能跑掉,最主要的是咱们以后活的姿态,阿圳现在已经高烧,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刘飞阳伸手点起烟。
他转头看了眼大鹏,几十岁的脸上难得浮现出倦容,这种倦容绝对不是生理上的疲惫,而是心里上的憔悴,嘴里叼着烟,抬起一只仅能动的手,缓缓说道“给丁煜打电话吧…”
他说完,越过大鹏身子,缓缓出门向车里走去。
事情走到这步,不仅仅是丁煜最不想看到的,更是他们不想看到的,如果每次出去办事,最后都需要丁煜协调,那么要这些人干什么?再者说,如果丁煜不抗拒惠南这座城市,最开始就过来。
大鹏把一支烟吸完,这才拿起手机…
车里,刘飞阳和诗蓝并排坐在后座。
有人说过:没有在凌晨十二点哭泣过得人,不足以谈人生。此时的诗蓝不仅仅可以谈人生,更可以出一本书名叫《地狱的遭遇》她和陈少辉一样,我就是想赚点钱,再出去满足下生理欲望,怎么就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在路上没来得及把身子解开,此时刘飞阳伸手解开,诗蓝宛若行尸走肉一般,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毫不夸张的说,即使再发生察觉人寰的事,她也不会抗争…
“吸两口,能精神精神!”刘飞阳把嘴里的半截烟放到诗蓝嘴里,紧接着说道“刚才我情绪有些激动,不好意思!”
“咳咳咳…”诗蓝没吸过烟,被呛的直咳嗽。
“我们过来想要什么,你应该非常清楚,也就不拐弯了,就一句话,东西在哪里!”
“呼…”她适应能力极强,只是第二口,就已经可以吞云吐雾,没开车窗,车里顿时充满烟雾。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如果有机会我会帮你抓住刘琦!”
“我不需要同情,自作孽”她转过头,脸上挂着嘲笑的看着刘飞阳。
刘飞阳沉吟半天,他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能触动诗蓝,再次问道“东西呢?”
“你别问了,我不会说!要杀要剐,随意…”她说着,有条不紊的打开车窗,把烟头扔出窗外“还有没,再给我一支…”
“…”
另一边,滨海。
丁煜没把太多精力放在惠南市这边,在他看来,有大侄子扛着大旗就够了,已经陪着梦涵睡下,听见电话急促响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房间窗帘被拉的很严实,外面的灯光无法进入,伸手不见五指,他看着在床头柜上不断闪烁光芒的手机。
犹豫几秒,握在手中,一手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
“煜哥…事情有些不对…”大鹏略显难以启齿的说道。
“…”丁煜手握着电话,但是没吱声。
大鹏瞟了眼车上,随即说道“东西可能早已被诗蓝转移,到现在不知道在哪,刚才去的时候,遇到刘琦还有滨海在酒吧前的那伙人,还有一伙尚垠的人,他们两伙开了几枪,没有人中弹伤亡,不过我们和刘琦遭遇了,砍…重伤几个!”
丁煜坐在沙发上,一手揉着太阳穴,闭眼问道“警察呢?”
“我们走的时候,警察刚过来,估计用不上半个小时,就能把我们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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