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心如磐石,但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改变自己。
他现在思考的事只有两个字:合同。
老万在临死前的行踪已经被他调出来,能去机场就说明他背后的主子让他走,而让他走的前提是,合同已经交到主子手里。
最为难的是他无法联系上那个主子。
他还在想自己的处境问题,丁煜和尚垠至少在短时间内、没有极大干扰的情况下不可能反目成仇,那就证明自己势单力薄。
如果这两个人,和那个主子联系到一起,自己该怎么办?
他不想像刘一水那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就必须把一切问题都想清楚,每一条后路都规划好,这对他来说要废很多脑细胞。
“布咕…”
窗外传来一声鸟叫。
坐了一宿的彭老大这才木然转过头,看向窗外发现天已经亮了,外面的树枝上正有一只布谷鸟在叫,它翘着尾巴,谨慎的打量四周。
彭老大就这么看着,他在想:鸟之所依能活下来,必须得具备三样本领:能落到地上用嘴去舔食物,能在空中躲避电网的高度,还得避免成为头上老鹰的事物…
他一拍大腿上起来,腿上不稳,有些摇摇晃晃。
走到楼上换了身干净衣服,拿出电话打给司机。
二十分钟,彻夜未眠的刘一水坐上车远去。
另一边,军区大院的家属房里。
田震正襟危坐,面前放着一个非常复古的搪瓷茶缸,里面是新泡的茶水,他对面的沙发坐着一个男子,看起来比他要放松的多,靠在沙发上,也完全没有田震的气势,他的这种表现非但没有让人感觉处于下风,相反的是他更像这家里的主人。
田震端起茶缸,吹了吹上面的雾气。
“你早就知道小丑的存在?”
“很奇怪么?”对面那人笑呵呵的反问一句“丁煜弄刘琦那次,所有人都以为丁煜会被刘琦摁死,小丑也等不及出现在现场,不仅仅是我看到了,尚垠、丁煜,都看到了,这么长时间没说出来,一方面是碍于你的身份,另一方面就是…”
“说这些没用”田震没让他说完,打断道“你和我之间,最好别说其他话题,纯粹的与利益挂钩,我手中有你想要的东西,也有足够打动你的砝码,让你回来只有一个目标:所有人都得死…”
“你可真是…”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现在的社会没有战争,我也不说戎马生涯,但也算是个爽快的汉子,就一句话:行还是不行!”田震再次打断。
“呵呵,行!”这人也非常痛快的答应下来。
至此,各方势力的准备工作都以准备就绪,就差三天后的招标会,看拆迁工作花落谁家。
转眼间,两天时间过去。
这两天很平淡,没发生任何事,各方都看似紧张防备,但始终没有什么斗争和任何意外发生。
最大的事莫过于陈少辉和于浩从医院里走出来,其实按照伤口来算,他们第三天就能出来,只是丁煜担心他们出来太能折腾,再把缝合好的伤口嘚瑟开线,有些得不偿失,高压态势让他们住到现在。
他们在公司挂名,却不能经常去公司,毕竟里面有正规的工作人员,他们这幅模样再给人吓到。
丁煜没在富丽华要单间,而是来了一家火锅城,很平淡的吃点火锅。
此时他们仨在里面,丁煜还没到。
“二营长,从你的专业角度分析一下,煜哥跟诗蓝到底啥关系”于浩舒坦的吸了口烟问道。
“滚你大爷的,我是三楼炮王,跟二营长不发生关系,他是意大利炮,我是正宗的国产加农炮,不在一个级别上”陈少辉抬手戳了戳脸蛋子,又龇牙说道“这段时间特么在医院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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