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刚上半身也开始颤抖,痛得他几乎眩晕。
“铛啷啷…”
刘观称随手把钢管扔到地上,继续他未完成的动作,绑住谢刚脚腕,随即用力一拽,顿时把谢刚腿劈开,走到另一边拴到锅炉上,绕了好几圈非常结实,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又把右腿给抻开。
谢刚呈个大字型,双脚已经脱离地面,还好上半身绑的结实并没掉下来。他恍恍惚惚的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里。
刘观称从兜里拿出他兜里的匕首,从后面把绳子划断。
“嘭…”
脚下已经完全用不上力气的谢刚,瞬时直挺挺的砸到地面,双手不过血时间太长,已经麻掉。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不甘心的怒吼道。
仍旧是没有回应,弯腰捡起被划开的绳子,抓住谢刚的双手给紧紧绑住,一切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就知道在来的时候已经想好应该怎么做。
“你麻辣隔壁…”谢刚好像想明白什么似的,突然变得铿锵有力,就连骂声也变得声音巨大,身体开始在地上来回挣扎,不过在这些都是徒劳,两条腿被拴在几吨中的锅炉上,没有撼动的可能,他连翻身都是个问题。
“刷…”
刘观称伸手一薅,把谢刚裤子拽到小腿处。
“干你大爷的,别闹!”谢刚有些慌了。
发展到现在刘观称要做的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就是要攻破男人的底线!当然把某些特殊人群排除在外,就好像遇到重大搓着,可能给敌对者跪下,但绝对没有人愿意陪他睡一觉…
刘观称拧开开塞露,倒在谢刚屁股蛋子上。
“你是傻子么?”谢刚开始剧烈的挣扎,他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自己害怕的事情,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但是现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
只是他挣扎的幅度有限,转眼间屁股上已经流了一层反光的油状物,他又随手捡起那根两米长的生锈钢管,并没着急往里怼,而是在边缘来回蹭,把钢管的头部也抹上油。
“凑…”谢刚身体瞬间变得呆板,眼神已经发直,唯一在动的就是喉结有些蠕动。
而刘观称并没停手,也并没管是否已经出血,使劲往里怼一下。
就看谢刚身体再次变得呆板,好似瞬间被石化一般,无比僵硬。
刘观称又像小时候在游戏厅玩摇杆游戏机一样,晃了晃,觉得力度还可以,向后一放。
“当…”钢管靠到刚才绑谢刚的柱子上,又奇迹的拿出一瓶开塞露,顺着钢管倒进去。
他走过来蹲到谢刚面前,此时的谢刚还没缓过来,感觉嗖嗖往肚子里灌凉风,这种感觉格外的:刺激!
沉默许久的他终于开口“开塞露这个东西属于甜口的,并且有些油脂,老鼠也喜欢,如果你挣扎,把钢管晃倒了,我不确定会不会有老鼠和蚂蚁顺着这里进去,而且,钢管中间的镂空直径我看了,如果老鼠进去,应该是出不来…”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谢刚已经崩溃,他万万没想到,还能遇到比他还变态的人。
“我不弄死你,因为现在阳哥还没醒,我不知道他要用什么办法处置你,所以只能把你看住,不让你跑了,到时候他想让你死活,就跟我无关”他停顿了下,抬头看了眼钢管“我插的很稳,只要你不乱动风应该是吹不倒,对了,我还得提醒你,现在边缘位置撑的很实诚,蚂蚁不好进入,如果钢管出来,结果就不好说了”
“所以:你最好不要把拉屎的劲使出来!”
他说完,还抬手拍了拍谢刚的脑袋。
“杀了我,你杀了我!”
谢刚像是复读机一样,嘴里重复着,现在的折磨绝对要比杀了他更难受,是对他心里上最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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