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尚垠,尚垠都能跑掉,后手肯定不止爆出来的这点!”二哥说着,也跟着缓缓转过头。
一时之间,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熟悉的脸庞和有些陌生的眼神。
一张床,一条被,两个枕头,两位上身赤裸的人,四目相对…
另一边,区局。
从事发到现在足足过一个星期,上面没有任何指示并且不接手,这让花易天非常难受,普普通通的案子,哪怕是几条人命,对他来说都是立功机会,可是神仙打架,即使伤到一根汗毛他也不愿意掺和在其中。
上面的不管不问的态度很明显,花易天觉得这么托着也不是事。
急的在办公室内背手来回踱步,他紧皱着眉头:如果不彻底落实到卷宗上,很有可能在以后的升迁道路中被对手抓住把柄,可要是冒然咬到底,很有可能把自己带进去。
上面放个屁,下面是压力。
他想了想,最后下定决心,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上面座机,深吸一口气,拨过去。
“老领导,易天又来向您求教了,呵呵”他弯腰站着。
“小区枪击案?”花易天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并且格外看好。
“对,上面没个态度…”
对面沉吟半天,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平淡问道“还记得刚进来时候的宣誓吧?”
“记得,站在国徽下面”花易天又恭恭敬敬的答道。
“对啊,站在国徽下面!”对面略显感慨“易天啊,我工作也快三十年,就总结出一句话:我们是为人民服务,可一个小警员不可能服务好人民?”
“啊?”花易天有些懵。
“挂了,等会儿还有会!”他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花易天站在原地,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久久不能平静,作为人民公仆他有最起码的正义感,可岁月蹉跎,谁能保持初心?
领导的话粗鄙点、极端点翻译就是:想保持初心你这辈子是有限的,想往上走,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
花易天眼睛迷茫的看着前方,伸手点了支烟。
他从未把自己摆在正义使者的位置,在不超越自己原则的情况下,可以适当的把某些规则灵活运用,假如要招协警,用自己亲戚朋友也是可以的…
b'、"
他身体突然像是充满血液一般,再次回手拿起电话。
五分钟后,一身警服英姿煞爽的可欣敲门进来。
“花局!”她身体笔直的叫道。
“坐,别拘谨!”他伸手指了指沙发,自己率先坐下“你这几天和丁煜有联系么?”
“啊?”可欣被问得小脸雪白,眨着无辜的眼睛。
“不是正事,咱俩就是闲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上纲上线…”
“这个…这个…”可欣有些纠结,她算得上是花易天的嫡系,不正面回答不好,可正面回答万一有牵扯呢?
“你放心,也不要有心里包袱,刘飞阳是刘飞阳,丁煜是丁煜,二者不能混淆!咱们之间的谈话也就是纯粹的同事之间关心!”
“我发过几条信息…没说别的”可欣弱弱回道。
“啊,有联系就行,你现在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呢!”花易天抬手说道。
另一边,丁煜已经退房,在旁边的小饭馆吃着正宗惠南菜。
“叮铃铃…”电话响起来。
“这大蜜现在在惠南市挺火,你可得看住了!徐锦江演那个叫啥来的,对,蜜桃成熟时,她已经熟了,你要是再不动手,估计别人肯定得上!”
丁煜电话是放在桌子上,二哥一眼扫道。
“这话在理!”王久久在一旁含蓄点头。
丁煜伸手拿起电话,并没听他俩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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