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翔信中也提到过要认识你的徒弟,你现在讲,我稍后回信,顺便也就写上了。”
“我只想做个不必动脑的智者呀。”穆东峰调侃自己道。
不必动脑是很好,动脑有时会比动手更累。吕如冰赞同穆东峰的理想,但却不认为他有实现这个理想的可能,笑容中不禁加上了冷嘲热讽,看的穆东峰心内古怪不已。“刚才很有眼色的丫头,是你的第几位徒弟?”她忙问道。
穆东峰答曰:“我的九个徒儿不分入门早晚,师兄妹都是照他们的年岁来叫的。”他指向收拾茶几的嵇湘玉。“这是湘玉,幽天之子;最吵闹那个,是皓天之子,黄松。湘玉要比黄松更年长些,人也懂事;黄松的脾气则像极了公玖,只是他笨,没有公玖的半分心眼与聪明。爱干净到要用手帕来擦汗的是变天之子王睿,他是我们的小大夫,出生于医家;文质彬彬c气宇轩昂的,是阳天之子沈明,他读过的书,比我还多些。”
吕如冰点点头。“那个看上去不好相处的,你之前与我引见过,是高肓罢?”
“是。”穆东峰道:“他小字无病,是我最优秀的徒儿,天资聪颖,一点就通,倒是比浩淼更加好教养,话也少,除了跟黄松耍宝之外,话是很少了。”
“我看他似乎与湘玉感情很好,你有这个撮合他们二人的打算吗?”
“不瞒好友,他们早就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了。”穆东峰坦言,倒是惊了吕如冰。回忆起当年牵着嵇湘玉小手大大方方走进云台宗的那个少年高肓,不知怎样,忽然有了替这一对小鸳鸯早办婚事的打算。
他顿了顿,又道:“年纪最小的丫头,是马流盈,她排在朱天之位,本是当年跟随拙荆而来的小丫鬟,她却心高气傲,非要跑来拜甚么师,我看拙荆喜欢她的要紧,就只好稀里糊涂的收了。”说到这,穆东峰还忍不住一笑。“没想到,她竟是这样出彩,她的才能,让我不得不用心教咯。”
“你总是这样,决定的草率,然而被你草率对待之人,总有莫大的惊喜送给你。”吕如冰也算是穆东峰少有的异性知己,她这句话却是说到了重点。“其他人呢?那个生得齐整的小伙子,又是谁?”
齐整?穆东峰的徒儿,哪一个不齐整?穆东峰很想说唐万钧明明是齐整中的齐整,奈何吕如冰心里眼里只有她的夫君萧玉徊,这些年来,除了小叔子萧玉衍被她狠狠夸过模样俊秀之外,也是没人听到过吕如冰对哪一个男人大夸特夸了。
他道:“他是唐万钧,位于炎天,南阳人,性格随和温润,为人好善乐施。还有一点,好友应该很感兴趣。”
“哦?”
“他还是当世仅剩不多的墨家传人,拥有一颗平等爱着所有人的心,仁者之也有所不及。”穆东峰一字一句的吐露出那唐万钧令人崇拜的真实身份,吕如冰听得认真。“但是,这孩子喜欢错了人,否则他都十八岁了,我怎会不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就算我不关心,拙荆也不会视若不见。”
说到年轻人的感情问题,吕如冰提起了兴致。征战多年,她看过太多的兄弟之谊,也见惯了君臣之信,只是这人人之情,穆东峰今日提起,于她而言,却像是久违的诗篇,再念起来难免晦涩,却分外熟悉。“哦?西岭倒是说来听听?”她不解问道。
穆东峰叹了一口气,不禁摇头。“隔着辈分,他居然心悦见微。我真怕公玖知道他有这个心思,冲上来把小子打一顿。”
“看来你也很爱管闲事的嘛,关心徒儿感情问题的穆宗主。”
“好友废话,我是他们的师尊,就是半个父亲,我”
“好了好了,你我才比他们早生几个年头,你就自称是半个父亲。”吕如冰哭笑不得,想到这群孩子与他们也只不过相差八九个年岁,穆东峰与向若云的亲儿子还不到十岁呢,就凭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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