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好处可没有一个对眦懿有用的,这日她方把一本漏洞百出的账本改的勉强可以 , 几日未睡 , 倦意袭来 , 见那白釉未曾归来 , 便想着偷个小懒,就着那溢满屋子的墨香与烛火香味,缓缓入了梦乡。
正梦到鼾甜之时 , 却只见一把大火,烧光了宅府中众人。火光冲天 , 周围一片死寂,只留一小斯打扮之人捶地哀嚎,眦懿远远看着 , 眼中干涩发疼。
“我儿。”只见火光中缓缓升起一高大伟岸 , 又有些佝偻的身影 , 眦懿一愣 , 随即猛的跪地,道:“我在,父亲。”
那身影转过身 , 却是留着血,歪着脖,凄厉的嘶吼着,他道:“你不是我儿!你不是我儿!你为何不陪我下来?你不是我儿!”
“嗯……”眦懿闷哼一声 , 睁开眼睛 , 手撑着桌子坐直了身子。
屋子里不知何时被点上了烛火 , 屋子里就只剩了烛火的燃烧扑烁声。
眦懿静坐了一会儿才回神,她回神后便见那白釉皱着眉垂眼在喝茶,眦懿垂目,开始翻看修改着手上的账目,却是越来越烦躁。
耳边不断传来的叹气声扰的她心绪不宁 , 语气难免有些暴躁:“老爷请安静!”旋即意识到自个儿的语气不对 , 便又加了句:“您这样会打扰我修改的。”
那白釉好似有着重重心事,也不跟她计较,只随意摆了摆手 , 便把袖子一甩,被在身后,缓缓把自己挪出房门了。
眦懿见那人挪出去了,这才揉着额头又回了位置上 , 这夜,书房的灯火又是彻夜的亮着。
如此又过了几日 , 那白釉终究是等不及了 , 在书房中质问着眦懿。
那白釉一甩袖子,皱着眉头斥道:“这已经是几日了?巡查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你怎么还未改好?”
眦懿这改了几日脾气也是愈发急躁了,她呛声道:“大人你自己不知道这账本的漏洞吗?千疮百孔的,让我这就起日就改好?我这日日夜夜的改,也只把漏洞掩掉一小半!”
那白釉又如何不知道这账本中的玄机,一时之为逞口舌之快,亦不愿在这下人很前失了身份,游移片刻,便冷哼一声道:“明天之前你给我把这些东西改好,若是未成……哼,我们一起赴那黄泉路吧!”
眦懿睁大眼睛,手指哆嗦 , 她道:“明,明天?怎么可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白釉也不再多废话,只转身出了门 , 又叫来几个家丁看住书房 , 叮嘱:切勿让别人进去,也别让里头的人出来!
然后便匆匆换了衣物出了门去。
待到夜色将晚才回到府中 , 只和出去时不同 , 凭白多了一份木然与死气,他一回来便直直去了书房。
却说眦懿,自那白釉匆匆摔门而出时便呆愣立于屋中 , 过了片刻,便在屋中疾步来回走动 , 忽的一停,猛的拍手,便推门要出去。
却见门外立着两位大汉 , 虎背熊腰 , 面容普通憨厚 , 板着脸看她。
她略惊 , 思索片刻,便晓得了原由,无法 , 又试探了一番。
她抱拳道:“这位大哥,小弟我有急事禀报老爷,可否让让,让我出去?”
左边的大汉一笑 , 挠挠头 , 粗声粗气道:“不好意思啊 , 主子吩咐了,不能让任何人出去,也不能让外头的人进去,不然我们的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眦懿皱眉,脸上焦急之色不减反加 , 她哀声求道:“两位大哥!便是让小弟见老爷一面也好!小弟怕迟则生变,唯恐有性命之忧啊!”
那看门两人闻言对视一眼 , 暗自心惊,右边的人开口道:“你这时追出去也是晚了,我那路过的丫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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